砰!
姜妩与陆香橼皆看向声源。
只见揽月惊惶的站在门口,惶恐不安又不知所措。
其实不仅仅是揽月,姜妩也吓得手脚发软,全身仿佛只一根线提着。
他邪魅藐视的看着她,嘴角噙着笑,但在姜妩看来却如地狱恶魔。
他起身想要往门口走去,姜妩怕他真的做出惊人举动杀了揽月,她本能的赶紧拦着,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一下抱住他的腰道:“不要杀她,她什么都没听到,她不会说出去的。”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仓惶恐惧的苍白的面容,再看看那已经吓傻的揽月,不屑一顾的又缓缓坐下。他连灭人满门都敢,又何须惧怕一个奴婢听见。
见他又坐下,姜妩闭眼深呼吸一下,对着揽月道:“还不快再去打水来。”
揽月也回过神来,慌乱的捡起盆又快速往外跑。虽然害怕,怕死,但想到自己小姐还在里面所以没跑几步又折了回来,。
颤声问:“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放心,去打水来。”
末了又吩咐道:“不要告诉任何人。”
虽然他穿了一身夜行衣,看不见血,但她知道,他身上有很多血,不然屋子里不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她怕他死在这里,她问:“你的伤?”
“死不了,都是别人沾的血。”
这句话她应该怎么理解?
死不了的意思是他受了伤,只是不严重。但看着那湿透的黑衣,得死多少人的血能沾湿他的衣?
是了,他说过了,杀了他外祖全家。
他与他外祖家究竟有什么仇恨?
这个男人,长得如星辰日月,好看的皮囊下却有一颗如毒蛇猛兽的心,狠辣无情。张口抬手杀的是他外祖一家,他是真的嗜杀成性还是与外祖家有什么恩怨?
但就算是有任何恩怨,好歹是亲戚,一家人,竟然被他灭了门。
他怎么下得了手?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还那么平静,淡淡的仿佛说今天晚上吃红烧肉一样简单。
如此凶残之徒,如鬼雾缭绕,炼狱行凶,越想越觉得害怕,手脚止不住的颤抖。
姜妩觉得自己仿佛连说话牙齿都打颤,她想离他远一些。
他却道:“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此刻的他好像虚弱了一些。
但她只得照做,也不知道是第一次给男人脱衣服,还是因为害怕,在他眼皮子地下,他看着她的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有些好笑的问:“我就那么让你害怕?”
姜妩下意识点头,后又觉得不妥,仓惶说:“不是……”
只是这个不是她自己不信,陆香橼也不信罢了。
解开外面的黑衣,看见里衣才发现,整个白色的里衣被血侵染得像地狱的彼岸花一样绚烂,红红的,刺眼烫手。
揽月颤巍巍的端着水进来,就见自家小姐在给那个男子脱衣服,自家小姐怎么能给其他男子脱衣服,男女大防不说,小姐可是定了亲的人。并且小姐何时这样伺候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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