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你还想欺负苏儿,可见平时你多有亏待苏儿。”
楼钟玉冷笑:“硬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没办法,清者自清。”
太后看着他那上脸蛋,就不由自主联想到夺走自己夫君的贱人,就连合棺之人都是他!
太后越发痛恨这样的嘴脸:“且不说你是否苛待苏儿,你现在此举可是来找哀家兴师问罪的?”
楼钟玉忍着脾气:“臣妾不敢。”
太后冷哼,一双眼睛斜蔑着楼钟玉,仿佛他是什么畜生一样。
“你不敢,哀家看你敢的很,区区一只鸟,哀家要它生便生,要它死便死?”
楼钟玉扫眼看了看在场的人,面目狰狞的太后,对他抱有恶意的二公主,表面上很愧疚实则暗爽的沈林苏,一个个虚伪至极。
最后看了一眼那片深色的痕迹,残缺的羽毛像是泥土上腐败的花瓣,也许这是呆呆的解脱。
楼钟玉强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语气泛冷:“太后娘娘是后宫之首自然是杀得了,臣妾没有异议,不过是只鸟罢了,若不是娴嫔将臣妾叫来,臣妾才不会来看一只鸟的死活。”
太后笑的瘆人,拜佛这么些年似乎只是为她的名声铺了一层圣光而已,这才是真正残忍残暴的太后,“好啊好啊,既然如此这里就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楼钟玉麻木行礼:“是,臣妾告退。”
楼钟玉走的很平静,表情也没有露出丝毫悲伤,这让本就担心的文喜更加难受,“主子……”
楼钟玉摇头,“我没事。”
“文喜,去把我的包裹取来,记得别让别人看见。”
文喜一愣,然后跑着去取包裹,包裹紧紧的贴在怀里,文喜气喘吁吁的来到楼钟玉身边。
楼钟玉失魂落魄的走着,被身边的人撞了也没有知觉似的,文喜刚要骂,就听见那人极其嚣张:“是谁啊走路不长眼,要是碰坏了娴嫔娘娘为沈大人贺寿的寿礼,八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文喜支棱起来了:“大胆,敢对玉妃娘娘无礼!”
男人听到是玉妃,先是一愣,后面点头哈腰赔不是,男人啪啪打自己的嘴:“原来是玉妃娘娘,瞧我这张破嘴,还请娘娘原谅小人的无知。”
本以为玉妃会放过他,谁知道玉妃紧抓不放,偏要问他的罪,那人直呼自己倒了血霉,竟然惹毛了平时以和为贵的玉妃娘娘。
楼钟玉面无表情:“带我去曲欢宫,我倒要看看沈林苏如何管教下人的。”
楼钟玉跟着人来到曲欢宫,彼时沈林苏还在颐华宫,而楼钟玉正是算好了她不在,才堂而皇之的来到她的宫殿。
因为是沈大人的寿礼,所以此刻的曲欢宫里里外外摆着十来台太后和圣上准备的赏赐,那男人皱着一张脸,身后跟着两个抬赏赐的小公公。
楼钟玉平时和善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也叫人难以承受,只见他坐在偏殿,旁边放了好几台赏赐,就连坐都下不了脚。
他冷哼:“真是难为一个小小的曲欢宫能摆下这么多赏赐。”
男人额头冒冷汗,不想被下人们看笑话,就随手将人全部打发走了,打发完又对着楼钟玉下跪道歉。
“还请娘娘放奴才一马,这些都是太后和圣上御赐之物,今晚上必须送出宫去,若是耽搁了奴才烂命一条,要是损了娘娘的名声才叫不值。”
楼钟玉冷笑:“本宫可没拦着你干活,本宫喝杯茶就走。”
那男人连连称是:“多谢玉妃娘娘。”
说完马不停蹄的叫人去搬东西。
文喜知道自己主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能将自己怀里的包袱偷偷塞它他怀里。
楼钟玉悄悄跟他说:“等会你先走,就说我因为呆呆的死伤心的跑走了,你去找我,然后把暗卫吸引走。”
“然后我就藏这赏赐里面,等到赏赐被抬出宫,你再说找不到我了,让大家都知道我是因为呆呆死了很伤心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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