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沈枝越勾起真切的委屈心酸,很有恸哭的架势。
没一会,她心中绷了许久的弦终是断成两截,眼泪掉地更凶了。
而裴敬玄已耐性全失……
裴敬玄居高临下地乜她,沉沉哼笑了声,语气十分危险。
“你这是给爷甩脸子撒泼,扒着爷不起?”
真真是放肆作死,他尚未惩戒她言语冒犯,她竟还有脸哭。
沈枝不答,或许前头是有些假哭做戏的成份,但这会她确确实实哭出了内里的伤感。
她抱着男人的腿,仰起头,金豆子掉满地,使着娇娇糯糯的鼻音道。
“爷,婢子腿麻。。。。。。”
裴敬玄按怒火,轻易将人拉了起来。
他以为能就此撇了这麻烦精。
没想到,才想令她站好,这麻烦精已没骨头般赖进他怀里。
男人眯着眼,目光如矛,隐怒的语气寡淡极了。
“你确实是在找死。”
沈枝这会顾不得许多。
她偎着男人不算,腿儿一踮,玉臂一伸,索性紧紧缠绕上男人的脖颈。
她边低低抽咽,边打着哭嗝委屈。
“死就死罢,奴婢刚为边城百姓尽了努力,爷现下处置了婢子,婢子算死得其所了。”
裴敬玄额角微微抽动,呵,对主子挟恩图报,好大的胆……
不等他处置,又听这麻烦精哭诉。
“反正奴的命是主子救回来的,苟活到现在,也该把命还给主子了。。。。。。”
说着说着,想到自己这三番两次地要丢命,就跟丢个物件般频繁时。
沈枝的眼泪如珠如玉般,簌簌掉落下来。
非嚎啕大哭,是那种凄凄然的低声抽泣。
哭被迫穿到大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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