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听这一听就是借口的话,而老板娘也因为某些难言之隐没有继续说下去,又对我说了句抱歉后便离开了。
她还要赶路呢,马车都不知道在外头等了她多久了,要不是出发前听到他儿子找了卫兵朝旅店方向去了,她这会早就已经出城了。
送走了老板娘,我又去后院看了芬里尔。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抚摸着他身上的毛,抱歉地说。
芬里尔无所谓的甩甩脑袋,“再难听的我都听过了,倒是你,他那么说你你都不生气的吗?”
“生气啊。”我说,“但是生气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杀掉他吧?”
芬里尔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想。”
我愣了一下,急忙摆手道:“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你若是怕被人发现,我可以做小心点,保证不会让人想到你身上。”
我无奈的笑了笑,“还是算了吧,那也太大材小用了。”
顿了顿,我又说:“而且他也只是说话难听了点,没对我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若是因为这个就要杀死他的话,未免也太小气了。”
“我好像听到你在骂我。”
我抿唇掩笑,“我哪有,明明是在说我自己。”
芬里尔怀疑的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嘟囔道:“你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圣母?”
“圣母?”听到这个较为熟悉的称呼,我心中一突,“那是什么?”
“我也是听别人说来的,是传说中的一个种族,不管对谁,就算是被杀死了都能无原则的包容原谅,现在是肯定已经灭绝了。”
我沉默会把它刚刚的话扔了回去,“我怀疑你在骂我。”
芬里尔咧了咧嘴,“你想多了。”
芬里尔的随口一提让我意识到了一件事,也许我并不是唯一一个转生到这个世界来的人,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只是前世的记忆对我来说还是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就算是芬里尔也不可以,是以我一时半会也没办法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
而当我问起是谁告诉它圣母这个词的时候,芬里尔想了好半天还是回了我个不记得了。
也是,好歹活了这么多年,要真每件事都记着,那还不得头疼死。
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芬里尔又问我打算怎么解决那个沃特的事。
“住在同一片屋檐下,见面肯定是无法避免的,除非你打算绕着他走。”
这话看起来是在提意见,语气却是充满了鄙夷,我毫不怀疑要是我敢说是,芬里尔就会给我一巴掌。
想了想,我还是给出了个最安全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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