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考试下来,整个人愈发疲惫了,总感觉每天都是拖着一副机械般的“残躯”四处游荡着。
在考完试之后,三个舍友几乎是天天拉着我要打dotA,奈何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后来索性被踢了出去。
我只能每天没日没夜的抱着各种英语书籍啃着词汇。
用眼镜的话来说我就是“已经着魔了。”
心里面的执念一直苦苦支撑着我整个人。
两周之后,宿舍里只剩下我自己了,而学校也要清校了。
豆包终于联系了我。
“明天我就到你们那了,海绵这孙子的比赛还得等半个多月呢,咱先商量商量住在哪?”
“呵呵,住哪都行,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被学校撵出去了!”
豆包哈哈一笑:“你丫怎么不搬去跟雪儿姑娘住?每天吃住管饱……嘿嘿嘿……”
“我给你个大耳雷,你这么猥琐,徐清真是瞎了眼了!”我义正辞严的教训着豆包。
豆包就自个在那傻乐,就像林雪儿在追他一样。
我明白现在自己的情感状态。
一边是林雪儿,一边是梁静。
这两个人都已经跟我表白过了,如果说一点不心动那是不可能,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纸”,哪个男生不希望自己被美女围着,可是我现在真的不希望。
在跟韩果的感情没有一个准确的能让我死心的结果前,我的确不知道什么是“死心”。
……
三天之后,我,豆包和海绵搬进了一所三间房的公寓。
这的租金不低,所幸豆包的“小金库”还是比较富裕的,我们之间也从来不计较这些,豆包怕我俩过意不去,更是放出了“我请客!”这样的豪言壮句。
我正收拾自己的行李,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
“秦墨你好,方不方便抽空出来坐坐?”
我看了下电话号码,没什么备注,但是有过通话记录,而且那个通话记录,就是在我跟韩果分手的当天!
我心中一颤,这是韩果她妈的电话!
又找我干什么?按理来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找我干嘛?
我赶快把豆包和海绵叫了出来,商量怎么办。
豆包摸着自己刚留出来的一小撮胡子,阴阳怪气道。
“这老娘们儿已经拆散你俩了,又找你干嘛?该不会是让你当上门女婿去吧?”
海绵挠着头,他的话一直很少,有啥不明白的就挠头,也不说话,所以我经常损他“嘴除了吃饭啥也干不了。”
我拍了豆包一把,这说正经的呢,他还有心思打趣我。
豆包瞪了我一眼,说又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种可能性很小,我甚至都能把这种概率排除在外。
那……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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