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鸽子栖息于囚笼之中,总是伸着脖子,期待脱离金属栏杆与穹顶飞向天空的自由。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它却已经忘记了如何飞翔。
笼门大开,而白鸽却只能一跳一跳的在地面行走,好似一只走地鸡。
临到笼门之时,却又踌躇不前。
它被关了太久太久以至于忘记了捕猎的本领,翱翔的方法。
鸽子垫垫脚,又回了头,蜷缩于笼子最深处,轻咬一口水,有安抚自己般咽下一口小米。
它还哪里是鸽子,不过是一只白色的走地鸡罢了。
画面又一转,黑色的卷毛乌鸦像是坏掉的屏幕,时而是黑色,又时而是白色。
它抖着翅膀,像机械乌鸦一般,动作僵硬,发出刺耳的鸣叫。
“笨——蛋——”
“笨——蛋——”
又突然消失不见,闪了两下又重新出现。
黑色的眼睛变成全红,里面有勾玉的形状快速转动,身后顺势出现红月一轮。
而卷毛乌鸦却变成人身,早不是那卷毛小少年,而是头发过耳,满嘴胡渣的青年大叔。
他倒是长得着急。
卷发青年从忍具袋中掏了苦无,而宁次却突然从观测者被拉到了和卷发青年相同的空间。
但似乎,只有一半。
梦境中的自己似乎比现在还要高些,连着装都要成熟些,但却像傀儡一般,苍白而缺少生机。
苦无破空而来,宁次看着自己不闪不躲任由那苦无冲向自己脆弱的脖颈。
金属带着冷兵器特有的反光和温度,呼啸而过。
宁次只觉得,脖子处传来微弱的疼痛,还有血液流出的失温。
这疼痛未免也有些太过于真实了。
“去死吧!”
棕褐色头发的双胞胎一人匍匐于墙外,一人横跨坐在宁次身上。
他竭尽全力,将手中的小刀插下,却不奈准头有些不给力。
只是擦着脖子划过,根本算不上伤口。
“可恶……再来!”
黑绝不具备攻击能力,悄悄从床底溜去白绝的位置,而床上的扰人清梦的不速之客却毫无察觉。
那双纯白色的眼睛忽的睁开,与闯入者直接对视。
宁次下意识的摸向脖子,果然是带着温热的粘腻。
握着小刀的少年被吓得不敢动弹,连刃尖都在发抖。
“去……去死吧!”
但颤抖的身体并没有让他成功刺出,而是将整个刀刃没入床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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