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王深深地望了那个公子一眼,笑道:“夏公子真是姐姐的知音。”
夏磐侧首浅笑,“芙蓉王诗中正好提及我的名,我才有感而发。”
茉莉王恍然道:“原来夏公子叫夏磐。”
夏磐道:“名磐,字不屈。”
不要脸!
其他公子纷纷投以鄙视。居然用这种方式告诉茉莉王自己的名字!
不过这个时代对于男女之防并不很严,即便让异性知道自己名字也没什么,反倒显出他的诚意。
宁棠姂冲宁棠娇眨了眨眼睛道:“姐姐莫不是故意的吧?”
众公子见她不但没因此对夏磐另眼相看,反而借此取笑芙蓉王,都转头去看夏磐此刻的脸色。
夏磐神情淡然,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宁棠娇内心在咆哮:她说的是盘,盘子的盘,锅碗瓢盆……的兄弟盘,不是不屈的磐石!不过咆哮归咆哮,她面上笑得十分温和,“妹妹说笑了。姐姐哪能像你这样对每一位公子都了若指掌呢?我向来都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嗷呜!终于让她找到表现文化底蕴的佳句了!
宁棠姂道:“何谓弱水?”
“呃?这句话的重点是三千取一瓢啊。”
宁棠姂也不纠缠,又道:“姐姐适才作的……绝句又是从何处听闻?”
“咦?”难道她们不是以五言七言为诗的?
宁棠姂道:“我朝讲究双双全全,向来以四、六、八言为诗。姐姐难道忘了?”
选夫(三)
早知道四个字能成诗,她挑一些四字成语就好了么?什么姹紫千红、千娇百媚、风流倜傥……何苦落得如今进退维谷的地步!
“这个,其实是这样的。”宁棠娇一边郁闷得内伤一边低头苦思冥想。
宁棠姂眼巴巴地看着她,“姐姐若是头昏体乏,想不出答案也无妨,我请御医过来扎两针,保证药到病除。”
是药到命除吧?她不知道宁棠姂与之前的宁棠娇有什么过节,她只知道,宁棠姂和现在的宁棠娇过节很大很大!她狠狠地白了宁棠姂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因为……我高兴。”
宁棠姂道:“姐姐自大殿晕厥之后,真是……”
“真是豁然开朗!”宁棠娇打断她的话,“我听你唠叨这许久,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不如我们找个阴凉地儿边坐边说。”
宁棠姂道:“这天寒地冻的,姐姐还要找阴凉地儿?”
宁棠娇皮笑肉不笑道:“没办法,谁让我每次看到妹妹都会气血上涌呢?”
“那还是请御医吧。”
拗不过宁棠姂“苦口婆心”,御医还是被召了过来。
宁棠娇一看是老熟人,知道是皇太父派来的,立刻松了口气,任由她把自己的手腕像橡皮泥是的捏来捏去,然后行礼告退。
宁棠姂愣了下道:“咦?她怎么这么走了?”
宁棠娇道:“哦。由于我们对彼此的了解根深蒂固,十年如一日,所以那些场面话不说也罢。”
宁棠姂狐疑地望着她道:“难道你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宁棠娇道:“是啊是啊。”好吃懒做症,可凶猛了。
宁棠姂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含糊着过去了,“这些公子是皇太父钦点的,你还不去好好瞧一瞧。”
宁棠娇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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