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这样说,狗男人就能松开她耳垂,结果,狗男人牙尖竟用力啃噬起来,“当真。”
沈凌云疼得大气不敢喘。
“我奶奶问我新工作习惯不习惯,老板人凶不凶,同事融洽不融洽,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啥时候休息回去看她,要是被欺负,或者受委屈了……不行咱就回老家,我一个女娃,她充分养得起……”
她之所以说新工作,是因为她之前被陆北骁抓走,她骗奶奶说是去外地工作了,其实她人压根就没出过黎城。
闻言,霍司渊牙尖惩罚化作逗弄,“你怎么说。”
电流贯穿,沈凌云肩膀一抖,缩着脖子,颤声道:
“我对奶奶说,我老板人帅心善,从来不会一言不合就扣我工资,反而时时刻刻给予我特殊照顾,护我周全,免我责罚,待我亲厚,赏我奖金,我老板是天底下最顶顶顶顶好的老板,是除了奶奶外,唯二对我好的人。”
“嗬……”霍司渊唇角溢出浅浅低笑,似是有被她的话反讽到,“小东西学会不带脏字骂人了。”
“奶奶岁数大了,我只是不希望奶奶担心……”沈凌云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网上说,女人懂得示弱,可以激发男人保护欲,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并非大鹏展翅。
随着她话音落定,霍司渊果然松开她耳朵,牙齿离开前,霍司渊沉声警告,“以后跟所有雄性保持距离,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沈凌云愣愣地眨着眼睛,“霍爷,我没明白,所有雄性是……”
闻言,霍司渊放在她身后的手,蓦地掐住她腰身,“小孩子都不放过,你就这么饥渴。”
小孩子?
沈凌云满头问号,三秒后,她恍然大明白。
霍司渊脸色黑沉,原来竟是因为她主动去抱了奶萌娃?霍司渊的小侄孙?
“你也知道他是孩子。”沈凌云小声咕哝,白眼翻上天。
下一秒。
她就听到霍司渊贴着她耳朵,幽幽道:“雄性,包括阿拉法。”
沈凌云表示抗议:“so?嘿哈它只是一条狗。”
“毛孩子也是孩子,跟霍临风没有本质区别。”
霍司渊黑着脸,不容拒绝。
一想到阿拉法曾经卧在这女人赤果的身体上,为这女人取暖,他浑身就扎刺一般蜇痒难耐。
“呵呵哒!”沈凌云咬牙微笑,“要不您还是干脆把我装进真空玻璃罩里吧,干净无污染,你好我好大家好!”
沈凌云原本只是赌气的话,没想到,霍司渊居然点了点头,“你的建议,予以采纳。”
沈凌云呆住。
霍司渊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说完这句话,霍司渊神情明显陷入沉思,似是正在认真琢磨,如何打造一座巨大无比的真空玻璃罩。
沈凌云遍体生寒。
她被牢笼囚禁三年的阴影,终成难以磨灭的ptsd,针扎一般带给她并不汹涌却长此以往的刺痛。
似是感受到她僵直紧绷的腰背,霍司渊在她耳边笑得低魅邪恶,“怎么,怕我把你关起来。”“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沈凌云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偏要嘴硬,“霍爷,我从不贷款未知的恐惧或是焦虑,毕竟……”
沈凌云扬扬眉,“毕竟世事如棋局局新,人生无常大小肠嘛!”
“嗬……现学现卖。”说罢霍司渊直接躺倒,脑袋枕在她大腿上,双眸紧闭,眉心微微蹙起,“头疼。”
男人菲薄的唇瓣翕动,语气似撒娇呢喃。
沈凌云一脸懵逼,眼睫毛快速眨动,这哥们切换人格未免太丝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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