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洪亮,吐字清晰,一看就是个有文化的家臣。
“老奴斗胆问问容青官,你说小主子没丢,命人撤了消息,可敢打包票?”
容悠呼出一口浊气,表情清冷,语气无波澜:“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能怀疑我的掐算!”
“那老奴便信您一回!”
被容悠镇住的老管家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感慨。
这眼神,错不了。
跟老将军如出一辙,充满自信的眼神!
老管家既然发话了,严酒又没反对。
众人自然乐意照容悠说的去做。
反正出了事。
最先受到牵连的必然是容悠、老管家,其次才是照顾小少爷的下人们。
“松爷爷,我们真要听容青官的话吗?”
一名看起来十分年幼的小女孩噘着嘴,小声询问老管家。
老管家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认真道:“要听。”
看着四散而去,通知各处的家丁下人离去。
严酒问出了一众小伙伴想问的话。
“我的弟弟,到底在哪,还请容姑娘说清楚。”
容悠无语凝噎地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这事说来话长,我尽可能简短一点说明。”
严酒点了点头:“我会认真听的。”
说之前,容悠犹豫了一下:“这件事最终判决权在你和你家中长辈手里,我无权干涉,所以最后裁定这件事情的时候,切勿拉上我,不必倾听我的意见。”
这还是左书然认识容悠“这么久”后,头一次见容悠这样犹豫。
她不由得眉头紧皱。
严酒没有犹豫,果断答应了。
容悠这才开始讲述她知晓的信息。
在她的描述下。
众人得知那奶娘才是带走严司的贼人。
奶娘之所以带走严司。
其实跟她的过往有关。
奶娘原名孙二青,是京外郊外小村庄有名的绣娘。
依靠她的手艺。
她那做了一辈子苦活的父母才得以搬到京师内,有个小破屋子住。
跟寻常话本子没两样。
这孙二青搬到京师,很快就跟一个书生好上了。
那书生明面上许了孙二娘明媒正娶的诺言。
私下却用花言巧语让孙二娘答应先圆了房。
一夜恩爱,那书生便了无音讯。
孙二娘眼瞅男人跑了,家里老人还傻傻期待着两人早日结婚,生个大胖孩子给他们带。
无奈之下,孙二娘只能撒了个谎。
说自家男人在皇宫当差,正是被人重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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