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没有。”许闻溪摇了摇头。
“祖母!她说得不算!”一旁的沈一雁立即急了。
“雁娘子这话说得好生奇怪,人家自己说得不算,难不成还是你说得算?”玲姨娘娇娇软软的声音未见先闻。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如今府里风头正盛的玲姨娘,竟然挽着哈欠连天,且历来不管事的沈老爷一道来了。
“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见到玲姨娘沈一雁顿时带着三分恨意,若不是因为这小娼妇,自己母亲也不会被禁足。
“闭嘴!”哪想这沈老爷对玲姨娘当真是护得紧,沈一雁刚开了口,本还在打哈欠的沈老爷顿时斥了回去。
沈一雁脸上顿时难以置信,要知道往日里父亲对他们虽是不管不问,但也还算是和善,从小到大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如今为了这么个小娼妇,竟然吼了自己,这让沈一雁如何能接受,一时间眼眶都红了。
对于儿子如此护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沈老夫人也有些许的不满,她淡淡扫了玲姨娘一眼,才说道:
“今日这事,总得有个说法。”接着她看向眼前低眉顺眼的闻溪,终于开口说道:
“闻溪丫头,只要让人验上一验,什么都明白了。”她这所谓的验可就不是王狗子所说的什么小衣,而是闻溪的清白之身。
此话一出,许闻溪的脸瞬间白了,自己就算和王狗子之间是清白的,但是之前呢?
那夜的贼人究竟是谁自己都未曾得知,她甚至流了一个未知的孩子,这样的她如何经得起这一验?
沈老夫人原本虽有怀疑,但也觉得其中可能还有别的隐情和误会,可如今看许闻溪这样,她心中一分的怀疑瞬间扩大为三分,甚至更高。
然而这个提议却是让沈一雁犹豫了。
她知道王狗子和许闻溪定然是清白的,但是时大人呢……
一时间沈一雁对这事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心底矛盾极了。
王狗子却是慌了,这件事到底如何他自己能不知道吗?
只要验出许闻溪是清白的,那他之前的那些话,还有行的那些事都太惹人注目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必有蹊跷,若是沈家选择报官那自己还能留得一命。
可若真像那老妖婆所说,沈家就装作一概不知呢?若是真将自己乱棍打死,他又找谁说理去?
一时间王狗子也慌了,正在他准备借口自己喝多了说浑话的时候,玲姨娘突然开口道:
“老夫人,这可验不得。”
见众人都向她看来,玲姨娘强作镇定地说道:
“今日这一验,无论清白与否,在外面的人看来许娘子可都不清白了。”
见老夫人看过来,玲姨娘又连忙说道:
“咱们少爷是读书人,今后可是要入仕的,这正头娘子同样也是他的颜面,若是有人听说了这正头娘子是被人验过,怀疑过清白的,那还要少爷的脸往哪搁?”
都说蛇打七寸,要说这沈家如今沈老夫人最在意的除了自己儿子,也就她的大孙子沈轻舟了。
正如玲姨娘所说,今日这事可关系着轻舟的颜面,可若是不验,万一许闻溪真就是个破鞋……
“东西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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