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洛奇差点压线,慌忙打正方向盘,他侧头扫了一眼徐御之。
“我说徐御之,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元旦之前刚分手的时候,他问自己怎么在一起的。这隔了不到半个月,又问他是怎么分手的……
“徐教授,你什么时候转行居委会调解员了吗?”
动了动身子,徐御之扭头看向车窗外。
盯着路边滑驰而过的景色,蓦地,他伸手打开了车窗。
无视洛奇大呼小叫的嚷着冷,徐御之只自顾自的吹了一会儿冷风。
等他关上车窗,洛奇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要被吹僵了。
打了个哆嗦,他趁着红灯的间隙扭头盯着徐御之,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
“徐御之,你要是再抽风,我就直接给你送到医院去看脑科。”
顺便,他再去开点感冒药。
动了动嘴唇,徐御之淡淡开口:“我就是想醒醒酒。”
洛奇:“……”
隔日清晨,周漫漫倚在阳台的栏杆上,盯着鱼缸里懒洋洋的长命喃喃自语。
“那男人怎么回事?”
她从昨天下午回家到现在都没想通,徐御之昨天到底是怎么了。
“长命,你说男人是不是也有什么类似的生理期啊?情绪会不稳定什么的?”
目光落在放在客厅矮几上的袋子,周漫漫瘪了瘪嘴唇。
这次出去玩,其实她也给徐御之带了小礼物回来的,原想他什么时候回来再给他,可这会儿,她忽然就不想送他了。
正神游着思绪,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趿着拖鞋几步走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真是禁不住念叨。
说曹操,曹操到。
“喂?”
“喂?是漫漫弟妹吗?”
漫漫弟妹?
愣了一瞬,周漫漫将手机拿离自己的耳边,又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徐御之。
没错啊……
“那个,您好,请问你是?”
闻言,洛奇嘿嘿一笑。
“我是洛奇啊,你还记得吗?”
洛奇?
喃喃着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周漫漫忽然想起来,是上次闹乌龙半夜闯入自己房间的那个男人。
徐教授的朋友。
“哦哦,记得。”
可是,为什么他会用徐御之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
不待她问出口,那一端的人已经自觉地解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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