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梦里无数次的埋怨自己,提醒自己去想想那些他离开后自己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是,想到了最后,都是归结到了他一张英俊笔挺的脸上,他暖若阳的笑靥,她大哭,郭美丽,你真是没用。
其实,身上心上看见他都痛到极限。
因为没有人知道十七岁的她,经历过什么。
那时的她还叫郭美丽,一个不到八十斤的女孩子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学校把她赶回家,坏事传千里,邻里街坊都知道了她的事情,她躲在奶奶的小黑屋里,尚能听到外面巷子里嘁嘁喳喳的讨论声,就算是用被子捂住耳朵躲在被窝里仍旧能够听清那些污言浊语。
还有已经很久没见面的父母各自带着自己的新家庭来探望她,说是探望不过是双方一次新的战役,彼此谩骂,互相推卸责任,说孩子没有看管好教育好是对方的责任,她就蒙着被子在里面哭泣。心想,江臣骁你来接我啊,你来带我走啊,不管到哪里我都愿意跟随你。
可是,到了最后她只得到了他已经远赴美国的消息。
而且,是和白若素一起。
当晚她就拿着细软离家出走,去了北京。因为她记得,他说过北京是他的家,那么,她一定能够等到他回家。等他说的,两个人的幸福。
三更~~希望亲们多多收藏,今天开始,算是正式进入正题。
欢迎继续关注。阴谋爱情。那时纨绔
爱恨跨不过奈何桥之七
五年来,她就和失了心一样,拼了命的赚钱拼了命的学习,竟然让她考上了大学,她已经没了家人没了一切,所有的赌注都是他,可是他回来了站在她面前了,她却彻底的死心了。看到活到那样好的他,看到那样为若素担心的他,她感到自己的心彻底死了,那些为他保留的温软,全部僵硬了。
痛不欲生,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她高烧不退整整两天,兰沫急的团团转,请了校医也丝毫没有作用。她只是胡言乱语,眼睛不睁,周一上课,兰沫叫来了舍管阿姨来看着她,自己赶着去上课,韩风禾站在讲台一眼就看见了她没来,不动声色的拿出点名册,点到郭白瓷时兰沫站起来说,她生病了。
“什么病?”他急急的问。
“发烧三天没退。”
他放下点名册,转身就走,扔下一教室的学生头也不回,笔直修长的身子瞬间消失在门口,仿佛那帅气的男人不曾进来过一般。教室里瞬间炸了锅一样。
走在走廊上碰到毛邓老师李默绸也就是人称的李莫愁,“小韩老师怎么不上课去啊?”她见到韩风禾每次都眼睛红红的恨不得扑上来,二十八都未嫁出去恨嫁心切,更是听说了这个名校毕业的少将之后见到他本人长的如此像台湾明星周渝民,她就巴不得时刻黏在他身边。那次他电话到办公室让她不要点郭白瓷的名字,她兴高采烈一夜失眠,今天又碰到了,心跳失速。
“忽然有事,不然***你代我上一节课吧,我回来补上。”韩风禾也顾不得许多,边说边走,人已经走出很远,那边的***还傻笑着,“放心,小韩我一定帮你。”连老师两字都省去了。
几乎是要跳起来兴奋的走进教室,教室里嘈杂纷乱,在看到李默绸时忽然鸦雀无声。兰沫一声哀号,知不知道这些小女生等多久等到他的课,怎么一转眼变成了她。
“你们韩老师忽然有急事,托我来替你们上课。”她羞惭一笑,“反正我们谁来上都一样,关系这么好,谁多上一节课少上一节课有什么关系呢,哈哈哈。”
再度鸦雀无声。
英雄不问出处,花痴不论岁数。
他跑进她宿舍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躺着,舍管阿姨拿着一个十字绣戴着老花镜细细的绣着。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脸,“白瓷,白瓷。”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没有反应,阿姨这才反应过来,“同学你谁啊,这是女生宿舍。”韩风禾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拦腰抱起,身后阿姨够不到他的肩膀只是抓着他的衬衣下摆,追出很远,但是还是让他挣脱了。
他抱着她就跑向停车场,安置在后座上。
一边跑上车一边给医院打电话,“安叔,帮我安排一间病房。马上。”阖上电话,车子就飞速向着医院去。
白色的病房,由于他的关系,安排了一间最顶层的加护病房,医生说是贫血加上最近收的刺激过多,身体不堪负荷所以病倒,没有大碍。“那她为什么一直不醒呢?”
“可能是患者自己不想要醒来吧。”医生摇摇头,“输液过程中极有可能就醒来了。”
送走医生,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双眸紧闭,甚至是有些故意的使劲,嘴里时不时的会有申吟声传出,他也听不懂。只能用毛巾轻轻擦拭她脸颊,她的脸好小巴掌一样一丝血色不见,真的白若白瓷,他想起家中那官窑烧制的白瓷瓶,嘴角不禁轻轻染上笑意,“郭白瓷,赶快醒来吧,醒了我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她在这场梦里无处逃,无法躲,走到每个十字路口都看得见他站在那里说郭美丽,你回来。噩梦一样,她说你放过我吧。他邪笑,是你不想放弃我。
身体好累,仿佛被碾过一样,最后她听到清凉的一个声音,那人说,郭白瓷,你快醒来吧,我给你一个工作。
她感到浑身总算有了劲,用力睁开眼睛,韩风禾就坐在自己身边削着苹果,透过窗子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宛若一幅画一样的清美的人儿绽开笑脸,“郭白瓷,果然还是工作让你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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