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屋子里沉思。
女佣来跟她说:“老太太,在餐厅捡到了一枚红宝石耳坠子,像是江太太落下的。”
老祖母:“收好了,明日一早送回去吧。”
掉东西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小小阴谋。
老祖母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不成想,晚上十点半,有人来敲门,竟是江太太。
她十分不好意思:“丢了个耳坠子。本不该半夜来找。那副耳坠子,是督军之前送的,万万不敢丢。”
宁家众人:“……”
老祖母归还耳坠子,请她进来坐坐。
江太太推说夜深了,不愿多留,要回去了。
她此举,就非常不礼貌、不恰当了。
再贵重的首饰,可以等明早打了电话再来取;也可以派佣人来取,而不是她自已。
老祖母觉得,有个阴谋在酝酿,比她想象中更大。
“老二、老三,你们俩别睡,都在正院坐着。今晚恐怕还有事。”老祖母说,又吩咐厨房,“做些参汤来。”
宁策和宁以申道是。
晚上十一点半,又有人来敲门。
宁以申急忙去开门,竟是盛家老宅的副官。
副官行礼,开口就问:“舅老爷,夫人回来了吗?”
宁以申:“督军夫人?”
“是。”
“她没有回来。她不在家?”宁以申问。
宁策:“怎么回事?”
“夫人下午五点多出门了,一直不见回来,也没电话。总管事房等着她的对牌落钥。
家里派人去找,在城西一个河边发现了夫人的汽车,但车上没有人。她与副官都没了踪迹,车子旁边却有凌乱脚印。
总管事派人到处找,二少爷坐镇,特意叫我来问问舅老爷,夫人是不是回来了。”副官一口气说完。
宁策:“她没有回来!”
“这几日城里闹土匪,听说祥云寨的余孽又来了。”副官道,“舅老爷要是有了消息,一定要告知老宅一声。”
宁策和宁以申兄弟俩脸色非常难看。
与此同时,盛长宽接到了电话。
他急忙拿起话筒。
宁策打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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