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已初步查明,我们没有必要在此耽搁了,就把王大锤的尸体塞入了警车带来的尸体袋子,放到其后备箱。
我和活死人又把刘芳和司机抬回车内,让吴大方开着三轮小货车,我驾车子,活死人手持电击棒守着昏迷的二者,如果途中醒来随时再次弄晕。
伪装者并没有拆掉,老疯子昨晚出现在王家院子,保不准还会再现身。
花了两个小时,我们抵达了警局,途中刘芳和那司机分别醒了一次,但立马就被电得不醒人事。
我们把二者分别带去一间关押室,老于则拿着泥土样本并抽了一管王大锤的血液检测。
我和活死人返回办公室时,杜小虫和徐瑞、黎源在吃烤鸭,不过给我们留了一小半。我边吃边道:“老大,冯秃子这案子棘手啊。”
“马掌呢?拿来给我看看。”徐瑞拿纸擦着嘴巴。
我把自己抽屉的钥匙递上前。
“仿真蜘蛛没在里边吧?”
“我单独放起来了。”
“那就行。”
徐瑞过去打开,拿出了那对生锈的马掌和王大臂消失前留下的金色马掌,他端详良久,便把它们放下道:“我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冯秃子煞费苦心的藏它,王大臂又淡定把金色的留下让儿子保存,究竟所为何事呢?”
“刘芳毒杀王大锤,动机也许就和此事有关吧。”活死人吐掉嘴里的骨头,说道:“况且昨天刘芳还犹豫的和王大锤说王大臂一个星期前回来过一次,她可能是突破口。”
“我感觉刘芳不是知情者,像受到了谁的指使,若她不简单,逃离时为什么把所有的财物和一堆衣物带着,显然眼界小,若她不简单,又怎么可能会在搭顺风车时遭到司机的侵犯?”杜小虫若有所思的说:“而王大锤才是心中藏了大秘密的,幕后之人担心他嘴巴松动透露给你们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才动了杀心。”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幕后者让刘芳在饭菜下毒呢?这太麻烦了,不如直接出手便利。”黎源不解的道。
“杜姐的分析不无可能,通过之前的接触,我感觉刘芳的确像一个普通的乡村妇女,不像藏得深的犯罪分子。”我拧紧眉毛,分析的道:“幕后者没有直接出手对付王大锤,要么是现了我们在王家院子安放了伪装者,要么与王大锤相识因此不想露脸。不仅如此,刘芳答应了幕后者毒杀王大锤,恐怕是受到了好处让她拒绝不了,接着铤而走险。”
活死人忽然提道:“那幕后者可不可能和刘芳认识?否则她凭什么信任对方?”
“这就不清楚了。”我摇了摇头,把剩下的烤鸭吃完,揩干净嘴就站起身道:“老大,我回宿舍睡一会儿,有事喊。”
“去吧。”徐瑞摆了下手,说道:“我等你醒了一块审问刘芳。”
不多时,我已经躺到床上闭了眼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过了一个半小时,我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拿手机扫了眼时间,就晃晃悠悠的来到办公室,但徐瑞和杜小虫、活死人都不在这儿,唯独黎源在吧嗒敲动电脑。
“阿黎,老大他们呢?”我询问道。
“大概四十分钟之前,有一个神秘男子托一位护士拿了封信送到冯秃子的病房,他前妻看完信的内容之后立即联系青市局头了。”黎源解释的说道:“所以老大和杜姐还有活哥跟着二队的一块去了医院。”
我神色一动,这极有可能是枪手一方干的,想拿冯秃子儿子作为谈条件的筹码!
我拿起手机但又放下了,现在老大他们可能刚到医院不久,我就不添乱了,等一会儿再问情况。
过了十五分钟,我道:“小琛,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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