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云荻赶忙收敛了笑容,严肃认真地点头:“放心,我不会染指贵府的酒铺。”
永信侯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恢复了平静,邀请逯云荻落座。
永信侯夫人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坚定:“逯夫人,您能如此深明大义,我心中实在是感激不尽。我家酒铺在京城声名远扬,若是落在他人手中,恐怕就要走了下坡路。您能保证不染指,可见您是一位懂得珍惜的人。”
逯云荻微微一笑,轻轻拂去衣襟上的尘埃:“夫人过誉了。我不过是尽我所能,维护一下我们之间的情谊罢了。对了,我听说贵府最近有些不太平,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永信侯夫人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掩饰住:“确实有些小事,不过我已经吩咐下人妥善处理了。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府内琐事,不影响大局。”
逯云荻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关切:“夫人,您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邻里之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永信侯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轻轻握住逯云荻的手:“逯夫人,您如此体贴,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您才好。其实,最近府中确实有一些麻烦事。我家那位侯爷,因为公务繁忙,常常不在府中,我这边又忙于应付各种应酬,难免有些疏忽了。”
逯云荻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她轻轻拍了拍永信侯夫人的手:“夫人,您真是太不容易了。我这边虽然也有一些琐事,但毕竟家中有人在,可以分担一些。您若是有需要,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忙。”
“夫人,您看这样行不行?”逯云荻忽然说道,“我这里有一本管理酒铺的书籍,里面详细记录了我家酒铺的运营之道。您若是有兴趣,可以拿去参考一下。或许能对您有所帮助。”
永信侯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逯夫人,这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无人指导,您这份心意,我感激不尽。”
逯云荻微微一笑:“夫人客气了,我们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对了,我听说贵府的花园很有名,不知道能否有机会一观?”
永信侯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当然可以。我带您去参观一下,顺便也让我见识一下您的花园。”
两人说笑着,一同前往永信侯府的花园。花园内繁花似锦,鸟语花香,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逯云荻边走边赞叹:“夫人,您的花园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
永信侯夫人微微一笑:“逯夫人过誉了。不过,这里的每一朵花,每一片叶子,都是我亲手照料,确实让我感到自豪。”
两人漫步在花园中,不时交谈着。
李氏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愁,她缓缓开口:“逯夫人,我们两家本无冤无仇,都是因为这酒铺,才闹得有些不愉快。”她的话中带着一种深深的忧虑,似乎对酒铺的事情十分看重。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神坚定:“李夫人,我明白你的担忧。但请放心,我只是想为我的家族争一口气,并不会因此对贵府造成困扰。”
李氏看着逯云荻,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太相信逯云荻的话。她轻轻皱起眉头,然后又舒展开来,露出一丝苦笑:“逯夫人,你真的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相信你的话吗?”
逯云荻眼神坚定,她看着李氏,坚定:“李夫人,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立刻相信,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李氏看着逯云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她微微颔首,然后轻声说道:“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但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你违背了你的承诺,那么我们两家之间的和平就会破裂。”
逯云荻微微一笑,她轻轻点头:“我明白,李夫人。”
“逯夫人,你知道吗?这酒铺对我们永信侯府来说,意义。”李氏忽然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
逯云荻微微一笑,她看着李氏,轻声说道:“我听说过一些,但这酒铺对贵府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我还不太清楚。”
李氏看着逯云荻,轻轻叹了口气:“这酒铺是我丈夫的祖辈创办的,它见证了永信侯府的兴衰,也承载了我们家族的荣誉和尊严。”
逯云荻听着李氏的话,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她看着李氏,眼神中充满了敬意:“李夫人,我明白了。我会尽我所能,保护这酒铺,不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李氏看着逯云荻,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轻轻点头,然后说道:“逯夫人,我相信你。”
……
逯宛卿眼神一寒,语气冷冽:“一个愚蠢的奴才,也敢对我大喊大叫?找死!”她柳眉倒竖,面上的怒火仿佛能将整个大厅烧成灰烬。
管家刘成因她这句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深知逯宛卿的手段,心中早已惊恐万分。但作为府中老管家,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强作镇定,缓缓开口:“二小姐,老奴只是职责所在,不敢有半点懈怠。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小姐海涵。”
逯宛卿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负手踱步,走到刘成面前,低头看着他:“职责所在?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奴才,敢教训我?”
刘成额头冒出冷汗,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二小姐,老奴确实是个奴才,但老奴一直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疏忽。今日之事,确实是老奴的不是,但请小姐念在老奴年迈,宽恕则个。”
逯宛卿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怒火,她突然扬起手,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刘成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刘成捂住火辣辣的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仍强忍着痛苦,低头不语。
逯宛卿并未因此罢休,她指着刘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只老奴,还敢顶撞我?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府中谁才是主人!”
刘成颤抖着身体,嘴角抽搐,他强忍着泪水,颤声道:“老奴遵命,愿意受罚。”
逯宛卿冷笑一声,转身走到大厅中央,扫视着众人,眼神中满是傲慢:“今日之事,大家都看到了。我逯宛卿可不是好欺负的,谁敢再犯,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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