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有了她为什么与洛维克斯基生下了阿濯父亲的事实。”
夏蔻蔻平躺在病床上,双目空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像是在认真地听许蔓讲话,又像是在思维放空。
许蔓抱着双臂,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夏蔻蔻,自已笑了笑:“好像和你说这些,对你来说有点儿像天方夜谭,你应该听不懂的。”
“咱们就说阿濯吧。”
“阿濯身体里,仍然潜在着超雄基因,不过已经很淡很淡,淡到他只剩下了一个‘脾气暴躁’的特性了。”
“或者换句容易听得懂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生坏种’吧。”
“那么现在,为什么要把阿濯骗过来呢?”
“因为他的父亲早就死掉了,而洛维克斯基如今也得了重病,怕是坚持不过这个月了,所以,我们只剩下了阿濯。”
“在你被关起来的这几天,我们尝试说服阿濯,让他和我们挑选好的女人生育下一代。”
“可是阿濯不同意,后来我们才了解到,原来阿濯在乎的人是你,他不肯与别的女人发生任何关系。”
“我们本来想,既然阿濯真心喜欢你,那就选择你来孕育阿濯的孩子吧,但阿濯那个臭小子,死活不肯在这样的原因下伤害你,那我们能怎么办呢?”
许蔓说到这里,就凑到夏蔻蔻的耳边,特意咬字清晰地告诉夏蔻蔻:“那我们就只能给他打药了。”
她说完这几个字,就没再说话,好像在期待着夏蔻蔻的反应。
可惜令她失望的是,夏蔻蔻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她躺在床上宛如一个活死人,似乎与外界的分分毫毫彻底隔离了。
许蔓没能等来夏蔻蔻的反应,她便把手覆盖在了夏蔻蔻的小腹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你这里,我们已经检测过了,属于阿濯的孩子确实已经着床了。”
“正好你的腰椎也需要平躺静养,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孕育阿濯的孩子吧。”
“你也无需难过,怎么说,你这也属于为人类基因学做出了伟大的贡献,是非常光荣的,可以记载到书中的。”
许蔓把该说的都说了,看夏蔻蔻一直都没有做出回应,也没有情绪上的起伏,她一时也觉得有点儿找不到乐趣了。
她打算离开病房,走到门前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转身看了看夏蔻蔻,似乎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对夏蔻蔻说,最后倒还是开了口。
“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用最厉害、最先进的电痉挛休克治疗法,抹去了阿濯对你所有的记忆。”
“阿濯他……再也不会记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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