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到了多余酒吧,车还不等停下来,就见多余酒吧的门口闹哄哄的,有那么几个小青年挡在酒吧的门口,不让顾客进去,可能是昨天晚上那姑娘舞跳得太好了,今天酒吧刚开门营业,便来了不少的顾客,结果都被那几个小青年给拦住了,那几个小青年不是光头就是杀马特,普通的良民绝对不敢和他们硬来,只好悻悻地离开去别处消遣。
许多余带着阎二、林文豪以及酒吧里的保安和男服务员们,和这群小青年对峙,这群小青年为首的是一个黄毛杀马特,脸上有着受伤的痕迹,正是昨天晚上在酒吧里喝多了闹事,结果和许多余扭打在一起的那位,今天带着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又来闹事了。
多余酒吧这一方,算上许多余、阎二、林文豪三个,一共有十六个人,而黄毛小青年这一方只有七个人,人数上多余酒吧绝对占优势,可黄毛小青年几个人把刀子一亮,本来站在许多余身后的一群人,马上全都散了,到最后只剩下阎二和林文豪,额外还有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这男人浓眉大眼,长相颇为英气,他一个人的气势,就快盖过了对方七个小青年。
杨飞坐在车里没有急着下车,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多余酒吧缺少安保,想要组建起一个差不多的安保队伍,最重要的是知道有一个合适的安保头目,这两天来面试的不少,可最后一个都没有过关的,这个看起来倒是不错。
许多余刚才底气还很足呢,合计着咱有十几个人,害怕你们这几瓣蒜,可人家刀子一亮,他的身后就剩下三个人,那阎二和林文豪最多算一个人,两人身上都有着伤呢,身后的大个子看起来挺狠的,可他一个最多打三个撑死了。
许多余看着为首的黄毛说:“兄弟,你到底想怎么样?”
黄毛冷地一笑,“怎么样?昨天晚上你让我挂了彩,这事儿咱们没完,不过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要是能赔我个十万八万的医药费,我倒是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不然的话我今天就挡在这里了,你这酒吧以后都甭想做生意了!”
“我呸!”
许多余气急地骂道:“就你受的那点伤要十万块的赔偿,我也受伤了呢,而且昨天晚上你打烂了我酒吧里的东西,就算是要赔钱,也得是你赔给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可就报警了。”
“哟,吓唬谁呢,你报警老子也不怕,老子就站在这大街上怎么了,警察管天管地,难不成还管我站在哪儿了?”
黄毛冷哼了一声,脸上洋洋得意,“小胖子,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跟着树哥混的,咱们树哥发话了,今个儿就是让你这酒吧生意干不下去,除非两天后你们的那位林老板,能站在擂台上经过咱们酒吧街大佬们的考验,不然的话,你们马上关门大吉,给老子们滚出酒吧街!”
黄毛说话很有底气,尤其提到了树哥,那对鼻孔都跟着瞪圆了,他昨天晚上来多余酒吧喝酒,就是奉命来闹事的,主要是他口中的树哥见多余酒吧的生意好起来了,就想来搞点事情。
这树哥全名郑文树,也是这酒吧街里的一个大佬,在距离多余酒吧不远的马路对面,开了一间‘粉色天堂’酒吧,此时此刻这郑文树就站在粉色酒吧的楼上,望着马路的斜对面,他身旁站着一个个头不高身材敦实的男人,这男人刀疤脸小寸头,典型的一副江湖道上的凶狠模样。
郑文树脸上挂着笑,冲身后的刀疤脸男道:“老五,你待会儿多准备几个兄弟,那小崽子要是敢反抗,咱就趁着这个机会打进他酒吧内部,把东西都给我砸了,那个姓杨的还没经过擂台考验,就想在这酒吧一条街上淘金,我先给他点教训尝尝,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无规矩不成方圆。”
老五应道:“是,树哥!”
……
许多余一听说‘树哥’,这心里头的怯意更浓了,他以前不是混江湖的,但对这江湖上的事儿比较感兴趣,大学也是在这大学城里读的,要说他现在还是一名学生呢,可从来也不去学校,对于他这种整天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来说,学历就是给他了也没啥用,他以后也没打算上班。
许多余是胆怯了,要是杨飞在这儿,他倒是可以不怕,可杨飞现在没在这儿,就凭他领着身后的三个人,怎么可能是对手。
阎二和林文豪没听过树哥,他们对这大学城里的江湖一无所知,只觉得眼前的黄毛一行人实在是可恶、仗势欺人,于是乎两人就准备吵吵着动手,反正在气势上不能输了。
只是,不等阎二和林文豪开口,那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一步向前,冷眼地瞪着黄毛小青年,道:“我管你树哥还是草哥的,来我们酒吧闹事,就得先过了我杨旭这一关!”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他才第一天来上班,就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许多余感动,可转念再一想,顿时心中一片悲哀,大哥你这是豪气了,可激怒了对面的这几个人,咱们都得倒霉。
“呵!哪儿来的大头蒜啊,怎么着皮痒痒了欠收拾?你们许多余许老板都不敢吱声,你倒是跳出来吵吵,找打啊!”
黄毛小青年一声冷喝,抡起了手中的刀子,就准备动手,他身后其余的几个小青年,这时也开始向杨旭逼了过来。
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许多余暗暗地一咬牙,“MD,拼了!”
阎二和林文豪也是一副决然的模样,反正都是一身伤了,也不差再被多捅两个窟窿,死了老子是烈士,不死老子是英雄!
“等等……”
围观的人群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剑拔弩张的双方暂时停下,杨飞这时从人群外挤了进来,挡在了黄毛小青年和杨旭的面前,他笑着对黄毛小青年几个人说:“哥几个,咱们有话好说么,这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有违社会和谐。”
黄毛小青年皱了皱眉头,“小子,你又是哪瓣蒜啊?”
杨飞笑着说:“我就是这多余酒吧的林老板,这样吧,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既然是你们树哥不让我们做生意,那就有劳几位拦在这儿,可千万别让顾客进去喽。”
“啊?”
黄毛小青年明显有些意外,他可听说了,这个杨飞是个混不吝的主儿,来这酒吧街的第一天,就打了多余酒吧之前的经理侯宇,那侯宇也是大学城江湖上的一号人物啊,昨天晚上在九盘山更是大大地威风了一把,怎么今天这么怂?
不等这黄毛小青年再开口,杨飞已经拉着许多余等人回到了酒吧,前脚刚进酒吧,许多余就不解地问:“飞哥,咱们为啥要怕他们啊,实在不行咱跟他们拼了也行啊!”
杨飞笑着说:“拼拼拼,你小子就知道拼,咱们今天试着换一个方式解决,既然那个树哥不让咱们做生意,那咱们也给他送点礼。”
许多余道:“什么礼啊?”
杨飞拿起了手机,给周壮打了过去,“叫上十个弟兄,顺便给我买一些鞭炮过来,威力不要太大,但一定要够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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