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等她开口,他甚至已经反客为主的说,“仅她一人证明不了什么,不如请文夫人和文公子也来做个见证,看看我和你女儿,到底有没有一腿?”
文母离他最近,骤然对上周衍的视线,当即就别过了头。
倒是其儿子站了出来,“爸,您还是赶紧把人放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或许还能有一丝生路。”
“事已至此,他哪里还能给我生路?”文父笑他太痴傻,“不过我是死是活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叫你妹妹含冤。”
“你口口声声说我糟蹋了你女儿,那么敢问,证据呢?总不能这样红口白牙就冤枉人。”
对于没做过的事,周衍半点都不惧怕。
只是不着痕迹瞄了姜且一眼,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纵然害怕,但从他出现到现在,一点求助的意思都没有。
好像不相熟的陌生人一样。
“我女儿就是最好的证据,年前她在你公司和你形影不离,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你趁着醉酒欺负了她,如今还不认账,我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她为何与我形影不离您不清楚?”周衍一点不给他留面子,“你看中周氏的财力,派她过来引诱我出轨,试问哪个好人家,会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已婚男人身边?”
此话一出,瞬间又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周衍脸不红心不跳,“你若是不想认账,不如把她叫来,我们当面对质。事情要真如你所言,不用你动手,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但反之,要是你为了开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势必要追究到底。”
文父哪里禁得住吓唬,不禁向儿子求助。
“没出息的东西,连你妹妹的清白都不顾了吗?我文家,没有你这样的鼠辈。”
后者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文父恨铁不成钢,但他何尝不想给文家报仇。
这么多年,借着文父的势力,他虽没有从政,却也利用文父的人脉关系,把公司开的风生水起。
现在文父倒台,公司效益大不如前不说,连股东们都纷纷躁动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姜且的检举。
他又不是傻子,这样一个小公司出来的女流之辈,哪里能挖到那么多内部消息,一半以上都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肯帮这个大忙的,也就只有周衍了。
正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正好也帮他摆脱文家的钳制,一举两得。
只是他并非不想帮父亲出这口恶气,但如果这个节骨眼再出什么乱子,就相当于自掘坟墓。
他连仅存的一丝安逸生活也要被打破,没受牵连原本就已是万幸,难道为了报复,还把全家人都搭上吗?
念及此,他立马劝道,“爸,您就别再垂死挣扎了,我会承担起责任,照顾好母亲和妹妹。就算您不为我想,也要为您孙子想想啊,他可是咱们文家三代单传。”
“这个懦夫。”
姜且听到文父在耳边咒骂了一句,接着,抵在她脖子上的水果刀就刺破了她的皮肉。
尖锐的刺痛登时就传来,姜且心脏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等等,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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