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随即挨了狠狠一脚。忙不迭松开去揉,展昭已抽回手去。
白玉堂面上与众人畅谈笑饮,桌下却伸脚轻轻踢他。见展昭不为所动,言语自若,又是一踢。却见公孙策移至面前,举杯道:“白少侠,请………!” 白玉堂略感疑惑,却也一饮而尽。俯首间听公孙策悄声道:“若再不敬酒,恐怕学生这条腿要废了,白五侠脚下留情!”
白玉堂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却听展昭一声轻咳,向众人告醉回房。欲起身跟上,却被王朝四人拦住敬酒,只得重新归座。
展昭洗毕回房,微觉口渴,刚沏好茶,见白玉堂后脚跟进来顺手带上房门。疑惑身后毫无动静,回头时见他双手抱胸倚在门边,只邪笑挑眉,不住打量自己。
面上微微发热,转身倒茶,不去看他灼热视线:“玉堂,我正有事与你说。。。。。。呃。。!” 身体一颤,却原来被突然掠至的白玉堂一把拦腰抱住!温热气息喷洒在颈侧耳前,伴着白玉堂戏谑的低笑:“怎么?猫儿?大丈夫敢爱敢恨,想我了就直说啊!” 话音未落,怀中人一肘顶来,侧身闪过,扫见那猫前臂腕处仍缠有绷带,一把抓住他肩,皱眉道:“怎地这伤治了个把月也不见好?!”手上放松力道,轻轻揉捏起来,顺势箍住他双肩,靠在桌上。
“早已不妨事了,公孙先生怕沾水,迟迟不肯。。。。”性急的人已一口咬住他耳垂,轻噬匝弄起来,更沿颈前一路啃咬至肩窝,还时不时轻轻呵气。展昭早已面色绯红,几乎轻叫出来:“玉堂。。。玉堂!我真的有事。。。恩。。。!”不知何时爬至襟内的手恶质地捏了一下,身子不自主地弓了起来,到口的话亦随之破碎。
朦胧灯光下,身前的人发丝半垂,唇角含笑,三分邪气七分俊美,教人移不开眼,直欲醉死在他霸道与温存织就的旋涡里。。。。。。。
“好个猫儿,果然给五爷留了好东西!” 眼神迷离中见白玉堂一脸得意提着从桌上抄起的一小壶酒。醇香宜人,未饮先醉。却是上次赵祯赏赐的大宛名酿“胭脂露”………只因酒性浓冽,窖香浓郁,与“女儿红”有异曲同工之妙,知白玉堂最喜此种佳酿,本就是为他留至今日。
趁他分神之际才意识到自己外衣已褪至肩下,衣衫微敞半俯桌上,一时大窘,挣扎着起身,却被白玉堂一把揽住,扑头盖面狂吻过来。。。。!
“不行,别。。。在这。。里。。。!” 喘息已见迷乱,展昭尚有一丝清明,心中叹道:数日未见,何止你一人相思如狂,否则怎会任你如此。。。放肆。。。。
轻轻将他缠了绷带的手拉至枕畔,挑开他散乱衣襟,白玉堂情难自禁地细细啃咬舔舐,低低笑道:“如此美酒,岂能一人独饮?” 展昭抬眼时,见他喝一口酒俯身吻下来,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却终是被他捉到双唇,入喉甘醇辛辣,不由一阵轻咳!白玉堂右手绕过他颈后,加深了唇舌密合,狂热的攫取他的气息!展昭似失去全身的力气,却不知是因酒而醉或是因人而醉?
“猫儿,有事与我说么?恩?” 看者身下人氤沁眼眸泛出从不示人的迷乱,湿润的水色双唇也因自己的洗礼绽出艳色,忍不住又有了戏弄之心。手下却未曾着闲,在他里衣内游走轻抚。展昭仰首,咬住双唇,才止住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微露不甘地撑起身,一手摸到白玉堂身侧去解他衣衫。却因白玉堂在他胸前作怪的手猛然一颤,身子后扬,手也握紧,“呲拉”一声,白玉堂大半衣衫被他扯了下来,一时间目瞪口呆!
“猫儿!果然是想我了!” 大笑声中,白玉堂一把将他扑倒在床,动作益发猛烈。。。!展昭欲待推拒,却早已情热如沸,推拒不开。借着五分醉意,白玉堂把平日里未尽的手段尽皆放了出来,只让身下人几欲晕死过去。
低帏深处,几度饮散歌阑,香暖鸳被。带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相惜。
。。。。。。 。。。 。。。
“笃笃”杀风景的敲门声却不曾惊散昵枕消魂,无语。
数日未经云雨,这猫少见的主动相就,哪里就能如此罢手!白玉堂听到只做未闻,见怀中人已是昏昏沉沉,半掩双眸迷离欲睡,似不知人在何处。心中情动欲炽,翻身有是一番痴缠。不久似闻门外已无声息,得意之处,更尽情放纵!
好景不长,听得“崆隆”一声,桌旁地面竟开了一个大洞,一颗脑袋伸了出来,四下张望后,见半掩床幔中展昭一头乌发垂落床边,一手抓住床单却终无力松开,腕上的绷带一圈圈散落地面,与一地蓝白相间的衣衫融如一体。。。。
大叫一声,迅速缩回,洞中传来打骂之声:“老二,怎么还不上去?!。。。还没打呢,怎么流我一手血?!“(可怜的韩某,鼻血啊~)蒋平与徐庆推搡着韩章爬出来,只看到被扯落的床幔罩住的床,已是石化当场!
展昭门外。
”你个小崽子,不去看我也就罢了,我来找你,你都。。。。“脸色不善的江宁婆婆拧着白玉堂耳朵,气急败坏:”春宵苦短哪,啊?!“
”五弟,这可怪不得我。哥几个早就通知展小猫了,说干娘会来找你!“ 蒋平摇摇扇子。
”白五侠,我们已经敲门了!“ 白玉堂听王朝几个说的咬牙切齿,背上一阵发凉。
”娘,手下留情。。。我实在是。。。猫儿他。。。。“
”你闭嘴!打十几岁就会跟姑娘家调情,那展昭怎会是你的对手。。。。。!“ 见众人面面相觑,倏住口不说,拿起拐杖打去!
果然美景天妒啊。。。敢怒不敢言的白玉堂心中思量一件事………就是赶众人出门后展昭咬牙撂下的一句话:白玉堂,看你怎么把我房间的洞补上!
~END~
自语(浣溪沙番外,冰刃MM的生日文,能算‘中篇’吧~汗)
前方的一袭红衣,身形瘦削,挺拔如竹。
他的面庞明净温和,眼神却一贯的牟利深邃。步履从容不迫,在街市喧闹中毫不
碍眼,却自有遗世蕴华的意态,令人第一眼就看到他。
我们四人,就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
不论夜月星霜,风声鹤唳,我们常随左右………不仅是因为同效力于铁面无私,青天
之誉传天下的包大人府下,也不是因为他独步天下的轻功与剑法,亦不全为他数
次并肩作战中为下属的安危以自己的性命相搏。他曾在一夜间追行百里将犯下人
命十数条的江南恶盗毙于剑下,也曾在震南大将军的奔马蹄下救起街头伏地抢食
的稚龄乞儿………
由来于江湖,浸淫于庙堂,其人却仍如竹劲节傲骨,虚心韧性。实在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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