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慕像是知道她所想,立即否了,“好像是文瑾哥的人。”
“他差人来找我!”张小蝶忽地站了起来。
司马慕对她的反应有些意外,“坠儿刚出去听到的,那人被挡在了门外……”
“然后呢?”
司马慕摇了摇头,“不清楚了。”
“唉……”
张小蝶随即又坐了下来,沉默了,司马慕也不说话,一时间屋里很安静,能听到茶炉上水咕嘟咕嘟的声音。
“若有事找你,估计明日会再来的,明日让坠儿给门口些银子,应该能放行了。”良久司马慕才慢慢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回房看书去了。
张小蝶若有所思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双手握住茶杯,冰冷的双手获取了暖意,大冬天,竹溪院的炭总是不够,堂屋里很冷,她喝了口,看着杯中琥珀色的****发楞。
以前文瑾是住在司马家,按理说他和司马家的关系匪浅,可如今怎么到了长安却不过来?
门上的如果知道是文瑾的人,还会拦住么?
又或许是文瑾根本就不想让司马博弈知道自己在长安……
想了半天,她得不到个头绪,反而脑子里越来越混乱,再次叹气,她也起身回了屋子。
这一晚,张小蝶睡得很香甜,梦中到处都是倾洒的阳光,小溪淙淙声淌过心间,已经很久不见这样的美景。
天刚擦亮,张小蝶就听见了司马慕屋里的动静,想是那小子又起来看书了,伸了个懒腰,张小蝶睁开了眼,躺着也不动,细细回想着之前先生讲的东西,一条一条给理顺了才起来了。
这学习方法是她上一世用青春总结的,如今她也交给了司马慕,只是那小子k书比她当年高考还猛,睡的比星星晚,起的比太阳早。
只不过,司马慕在书斋里却一直都是那种丢一角落就没有人会留意的,至少,她发现水镜先生就从未对他侧目过,皱眉都不曾有,康俊峰没事还能得到先生一句朽木之类的话,对司马慕简直就是无视,不光是水镜先生就是学堂里其他人也对司马慕没有印象。
从司马慕那里张小蝶终于明白,万事都别做那出头鸟,没事低调些,日子过的也舒心些。
早上的饭食较以往来说真的好了很多,虽然没有包子,可馒头不发黄了,那粥终于照不出人影了。
张小蝶瞅了眼司马慕,他面色平静,只嘴角似噙着一抹讥讽。
两人用了早饭就去了书斋,刚到就见康俊峰走了过来。
“昨日怎么了?”
张小蝶指了指司马慕,脸色很沉,悄声说:“说了你都不信,我表弟昨日中邪了……”
“什么?”
“巫蛊……”张小蝶声音越发的低了。
康俊峰听了笑的很贼,“你小子,不想来倒是会想借口,可你也不能连哥哥这也不说实话吧。”
张小蝶白了他一眼,“信不信随你,那是司马家的家丑,我能拿这和你说笑?”
“呃……”康俊峰转头看了眼目光呆滞的司马慕,似乎更木了。
“他……还好吧!”
“你看呢。”张小蝶故意压低了声音,语带焦虑。
“嘿,这些混帐东西,竟然弄这些……”康俊峰信了张小蝶的话,心头顿时大怒,他也就是听过那些东西,都是家里内宅的事,以前只是觉得好笑,没料到还真在自己身边发生了,而且这受害人还是自己兄弟。
见他涨红脸的样子,张小蝶忙按住他,“歇着吧,你还想今天被罚抄么!”
“呃……”说到比罚的事儿,康俊峰顿时焉了,随即想起了张小蝶交托他办的事情,忙压低了声音说:“你说的那事儿真有谱儿,长安学堂里需要这些的人挺多……”
“呵呵,对嘛,说正经的。”张小蝶心头大喜,有市场啊。
“那你说说怎么弄?”
张小蝶立即从书袋里取了一张纸出来,上面有写东西,康俊峰接过来一看,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上面写着:罚抄书经以页算钱,一页十文。
作普通文章一千字二十文以此类推。
锦绣文章一千字五十文以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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