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意偏着脖子,覃志钊顺着他的鬓角往下亲,含住他的耳珠,气息不稳:“去床上。”
“等下还要吹干头发。”覃志钊说。
方焕不能受凉,感冒了又要引发哮喘,方焕就是想在这里做,覃志钊不会答应。
好在方焕还是同意了,乖乖洗完澡出来,将卧室顶灯关掉。
覃志钊拔了吹风机过来,坐在床边给方焕吹头发,方焕趴在他膝上,用手指描绘着覃志钊那边的形状,还时不时戳一下,覃志钊那里很快就有反应,却说:“别乱动,等下烫到头皮。”
方焕才不怕,就是烫死他,也有阿钊用手挡着。
以前他老是喜欢心疼阿钊,现在觉得心疼他干什么呀,越心疼他,别人越喜欢他。烫死得了,顺便把阿钊也烫死,这样他才能顺心一点。覃志钊不阻拦他,他就乱来,趁着覃志钊给他吹头发,他的头就埋在覃志钊腹间,继续往下滑,直到含住某个东西,吹风机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覃志钊有点受不了,本能地躺下去,用手背挡住眼睛,呼吸很沉。
方焕咬他的时候,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用膝盖轻推方焕,顺便将方焕整个人捞起来。方焕脱了睡衣,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了覃志钊一会儿,就躺到一边,像是准备睡觉。
覃志钊握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后背,吻他的脖颈,像一只求爱的野兽,温柔到无以复加。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方焕还是问了一句:“你跟秦子煜到底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覃志钊哑着嗓子说。
其实自方焕回国后,他就查了有关秦子煜的事,他们的确没什么,但覃志钊有私下帮过秦子煜,不过秦子煜很快就还钱了。后来他们基本没有来往,即便回国后在球场上一同看阿忠比赛,他也只是警告一下,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方焕问。
覃志钊说:“是老孟还钱给他,之前给他,他不收。”
方焕一听就明白了:“那不还是跟你有关系,你在,他才收,是不是?”
覃志钊点头。
“他喜欢你。”方焕用陈述的语气。
覃志钊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方焕顿了顿,又说:“不对,你什么时候知道他喜欢你的。”方焕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嗯?”覃志钊觉得诧异。
方焕气鼓鼓地说:“你嗯什么嗯?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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