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口若悬河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这在和他交往中还是第一次。
煞那间,秦淏的形象在她心目异常高大起来,而且顶天立地,她对他肃然起敬。也就是这时候,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认识,那就是秦淏不属于她,甚至不属于禾城,他属于禾城以外的更广阔的地方。
“你应该搞一个专门讲座,把你的执政理念和思想,灌输给禾城的干部,不然你走了禾城还是老样子,也枉费了你一番心血。”关菡感慨地说。
“讲座是万万不能搞的,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硬灌是不起作用的,不过我可以培训禾城未来的当家人。”
未来的当家人?关菡心一紧,看来他必是要离开禾城的,甚至在有意识的培养未来的当家人。
她很想问未来的当家人是谁,但她没问,她知道这不是她一个小记者该知道的事。
夜,很深了,月亮,开始向西方的天际滑行,海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巨大响声,不知是露水还是海上的湿气,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许久,秦淏才回过头来说:“我们回去吧。”
拉起她,替她拍着身上的沙子,俩人慢慢地走回宾馆。
从南疆回来后,关菡和孟涛没有休息,第二天就上班了。
他们跟谷台长报道后,谷台长就简要介绍了市里目前正在开展的各项工作,除去创建文明生态村外,集团请来南京规划设计院,在搞城市建设总体规划,根据禾城地理位置和实际情况,以及历史文化特色文物遗存分布等因素,全面、系统、科学的规划城市未来发展方向和功能建设。
于此同时,省社科院的专家也驻扎禾城,在帮助禾城申报省级历史文化名城。无论是城市发展总体规划还是历史文化名城的申报工作,都在禾城是从未有过的。
难怪有一次开集团董事会谈到禾城城市规划时秦淏引用一位经济学家说过
的话:一个城市,想搞好整体发展规划,领导得少说话,多听专家的,少一点长官意志,多一点民主意识。这段话,当天晚上被关菡记录到“秦总语丝”中了。
现在想来,这个来禾城不足一年时间的集团总裁,其实心里早就装着一幅禾城今后发展的宏伟蓝图,他目前做的只是基础工作,这幅蓝图有可能将在下一任或者更远一任的手中展现。
最后,谷台长把一份文件交给她,笑容可掬地说:“小关,恭喜你了,你有两篇篇作品在锦安获一等奖后,女记协一等奖,还有一部专题片荣获锦安市“五个一工程奖。”
她接过文件看了看,面露喜色,但还是谦虚地说:“没有谷公司的栽培,没有禾城大好的形势,哪有这么多能获奖的素材呀?”
谷台长欣慰地笑了,他非常欣赏关菡这个不张扬的性格。这么踏实、本份、求进的年轻人现在可不多了。
他看着关菡沉静的笑容,心里突然就咯噔一声,天啊,她低头微笑时的摸样,怎么这么熟悉,这个清晰的影像藏在他心中快三十年了,始终挥之不去。
孟涛这时夺过文件,他惊呼道:“不得了,不得了,厉害,你要请客啊?还有方婕、余梅、还有……咱们禾城这么多获奖的啊?不次于市台!”
“怎么让别人请客?好像没你什么事似地?”谷台长对着孟涛愠怒地说道。
孟涛明白谷台长话的意思,因为关菡两篇稿子的后面都挂着自己的名字。他不好意思地说:“这里没我的事,都是小关的心血,再说,我一个男的,怎么获了女记者协会的奖了?”
他这一说,关菡和谷台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由得笑了起来。
谷台长喜笑颜开地说道:“是啊,这次无论在市里还是省里,禾城在广电系统中获奖篇数居县级台第一,而且还都是大奖。所以市台就把今年的颁奖仪式挪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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