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了吗?我陪你去山下医务室看看吧。”陈淼又道。
“不,不用了。”旬松拒绝,陈淼这点个子感觉他一个手指头都能压倒,还是他同桌抗压,“喻帆送我,是吧?”说着对他亲爱的同桌眨眨眼。
他亲爱的同桌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那好吧,你小心一点。”陈淼想到了什么道,“我奶奶说下午包饺子,如果阿姨下午没时间,你就来我家吃饺子吧。”两家同一个小区,离得不远。
眼看更多人陆陆续续到达山顶,脚疼得更厉害,旬松匆忙应下便戳戳某人:“你先背我去缆车,我脚又抽筋了。”
这次两人终于坐上了下山的缆车,一起的还有大包小包的垃圾。
到了山脚喻帆先将人背到长椅上坐好,然后自己又拎着垃圾跑了好几趟才全部扔干净。
“走吧,你指路,去诊所。”喻帆在旬松面前蹲下开口。
“其实不去也行,我这就是软组织挫伤,没伤到筋骨。”旬松抓着长椅一副抗拒地模样。
“你是医生?”喻帆再次示意,“上来。”
旬松不动。
“别告诉我你害怕看医生?”
旬松脸上挣扎片刻,趴到了喻帆背上。
等将人又背到山脚的医务室,喻帆已经汗流浃背,他觉得自己这趟山爬的像是历劫一样。
尤其是某人上个药叫的杀猪一样,喻帆十分不想承认认识他。原来不是怕医生,是怕疼。
“轻点轻点,护士姐姐,真的疼!”旬松用整张皱在一起的俊脸诠释着有多疼。
“已经很轻了同学,”护士小姐姐哭笑不得,“你这只是轻微的软组织损伤,静养一周就差不多能好,回去安分一点,记得上药和冰敷。”
旬松冲喻帆挑眉,意思是看吧,我就说了。
上好药,旬松便火急火燎的要出门,喻帆及时拉住腿脚不利索的人,继续负责他的护送工作,带着他坐公交。
上了车旬松还在碎碎念。
“我不是怕疼,那护士小姐姐手劲儿是真的大,给我活动那两下差点给我二次拉伤了,我要不是足够坚强就直接厥过去了”
旁边的喻帆看着窗外听他叨叨,也不怕冷场。
说了一会儿似乎累了,旬松歪着脑袋在那里一点一点。
手里的手机再次发出震动,喻帆一滑挂断,把那不老实的脑袋掰到了自己肩头放好,然后跟对方用微信聊。
鸽子——对方对我们的企划案很满意,见面暂定周一,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robot——[ok]
鸽子——周一谈妥了投资直接能翻个番儿,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已经准备好直接旷课的喻帆点点屏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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