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眼底似有笑意,他轻声反问,“乌乌还想离婚吗?”
乌憬怔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宁先生怎么突然这么叫自己,但很奇怪的,他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有一种……莫名其妙被人骗了的感觉。
甚至觉得宁先生就是这个骗了自己的人,可是宁先生人这么好,怎么会骗他?
乌憬晃晃脑袋,应该是发情期的后遗症吧。
乌憬小声,“不想了。”他耳根通红,“宁先生已经标记过我了,虽然是临时标记……但是,我刚刚搜索了一下,以后的发情期要等临时标记淡化,才能用抑制剂抑制住。”
“可是我们这种精神体的发情期很……频繁,根本等不到临时标记淡化就会复发了。”
“而且……而且我不讨厌宁先生标记我的感觉,很……很舒服,宁先生人也很好,与其……与其每次都麻烦宁先生,不如……”
乌憬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那样的话对宁先生也很不尊重……宁先生讨厌我吗?”他也跪坐起来,仰脸看向一旁的alpha。
宁轻鸿轻笑,“不讨厌。”
浆果酱的甜香愈发得甜腻,乌憬只觉得自己快要热晕过去了,他脑袋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兔耳朵软趴趴地搭落在脸两旁,半遮住泛粉的脸肉,仰脸看着人的表情听话得不行,一脸的认真,声音很小,“那,那我会努力当好宁先生的妻子的。”
他拽住对方的衣角,跪坐起来,乖得不行,oga香甜的浆果酱信息素跟少年的脸肉一起,小心翼翼地往alpha的方向凑近。
紧紧闭着的眼睑一直在轻颤,
试探地亲了一下眼前的人。
亲完还再次道了一声谢,“谢谢宁先生。”
宁轻鸿微叹了一口气,“怎么还是这么……”他话语中隐去一字。
乌憬没听他将话说完,就被人轻吻上,alpha如同催眠剂一样的信息素让他又开始有些晕乎乎的,被亲得“呜呜咽咽”的,眼泪又开始掉出来,最后闷出一声压抑在喉腔中的哭叫。
宁轻鸿的手心半护着托着人的后脑。
乌憬哈着气,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突然就又开始了,oga的信息素爆发式的喷涌出来,浆果味的甜酱愈发黏稠般,跟alpha的信息素半融合在一起。
神志又隐隐开始不清楚了
,
模模糊糊地不停哭着。
这几日的发情期因为oga非常的粘人乖巧,乌憬还没有被人弄得控制不住过,直到这次宁轻鸿没有再手下留情。
少年浑身都在不停颤着,在不停地哭叫声中,眼泪浸湿了整个面庞,翻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眼,在没有片刻的停歇过中,徒然乱蹬着一个抽搐,前后骤然淅沥得一同冒出来。
oga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囫囵哭喊呜咽着,alpha的信息素跟精神缕一同萦绕着,将他的神智都变得有些不清,连自己在哪,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只嘴里断断续续地哭着,不停地喊着“哥哥”,求着绕,但还是叫人牢牢锁在怀里。
宁轻鸿轻吻了吻人,在少年被alpha的信息素催眠得昏迷过去后,才将人抱进浴室洗漱。
乌憬即使是睡过去,也不停地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叫人哄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主卧的一片狼藉都在他们洗漱时,被机器打扫干净,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足足过了整个晚上,宁轻鸿将乌憬搂抱着睡下。
翌日,他是在少年对他的上下其手中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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