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舒荣拍拍胸口,笑容明媚,“落落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可是朋友,旁人再厉害那也是眼高于顶的傲慢家伙,多说一句话好像得给钱一样……”
宴落帆听得一脸麻木,压了压额角,再一抬眼捕捉到熟悉身影,红润唇瓣轻扬:“辞月哥哥,你怎么才过来?”
该是吃过蜜糖,才会连眼角眉梢都漾出甜软。
殷辞月一愣,垂眼道了声“抱歉”,抬脚迈入。
宴落帆决定给自己颁个最佳“情敌”奖,没让殷辞月听见金舒荣在满嘴跑火车,正想看看所谓的怦然心动是个什么表情,偏过头,望见一脸的苦大仇深。
两人对上眼,宴落帆:“……”
虽然没对谁心动过,可这绝对不是。
金舒荣眼神仿佛望的是负心汉,直勾勾地盯着——宴落帆。
“落落。”
金舒荣委屈巴巴,失了神气。
她都不知道落落还有那么讨喜的时候,当然之前也很讨喜,可刚才喊人甜得都像是块小糖糕了。
区别对待,落落居然对朋友区别对待!
心碎。
她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特别!
想到这里,金舒荣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在殷辞月身上,凶巴巴地问:“你就是那个殷辞月?堂堂临谷峪掌门亲传,连守时都做不到是吗?”
“他很忙的。”宴落帆没搞懂情况,一脸茫然地帮忙找补。
但这换来的是金舒荣更加恼火的拍桌子,强行压了压脾气,“落落,我是在问他!”
被拍桌子的声响吓了一跳,宴落帆乖乖点头:“好、好的。”
看到这一幕的殷辞月难免蹙眉,又添了把火:“这便是金小姐的为客之道?”
金舒荣又想拍桌子,但注意到一边宴落帆提前躲闪的动作,勉强收手,心中懊恼。她一时没控制住脾气,再如何也不能对落落发脾气,“落落,我没想凶你。”
宴落帆干笑两声,“没关系。”
得到原谅的金舒荣仍是不服气,安分半天后嘀咕:“落落都没叫过我舒容姐姐。”
宴落帆装没听见。
金舒荣带着指桑骂槐那股子味儿,不屑地哼笑两声:“师父再好自己不努力也没用,还是现在能拿到手里的最好。”
说完她站起身,拍了两下手,外面守着的人一听到指令,立刻抬着好几个大箱子进来,排成一列。
金舒荣下巴微抬,自己亲手将箱子打开,“看到这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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