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甩开手,一把挽住了工具人沈玦:“礼王,本王妃好歹是你皇婶,你直呼本王妃名讳也就算了,还当着我夫君的面与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沈瑜长这么大还没挨过大,可短短几日内,竟然被灵云扇了两个耳光,他暴跳如雷,“你,你……你这个野种!你信不信……”
“沈瑜,你还看不清楚形势吗?”
灵云笑靥如花,但在近在咫尺的沈瑜看来,宛如恶魔。
府门外的人,没人理会她到底是不是景家的亲生女儿,都在一个劲儿地说她的好。
他懵了,怎么回事?
他哪里知道,在他和景宝珠颠鸾倒凤不知羞耻为何物时,灵云已经自爆,今儿一早,整个上京城都传开了。
景翎芸约不是景家女,却越能得到共情。
一个外人都能拿出百万去为景家报仇,可亲生女儿却差点把景家置于死地,拿出来一对比,谁不说厉王妃的好。
沈玦补刀:“我家王妃人美心善,皇城司护卫上京城多年,武器破旧,王妃昨夜与本王商议,以自己的嫁妆为皇城司换兵器,今儿一早,已经把剩余的嫁妆全都送去皇城司了。”
沈玦忍不住想笑,她这一招当真是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百万嫁妆放在她那肯定会被礼王和容贵妃觊觎,与其便宜了他们,还不如当个慷慨之人,笼络人心。
一处是大理寺,一处是皇城司,可都念着她的好呢。
沈瑜捂着胸口,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你,你凭什么拿我的银子去养皇城司!”
这才一会儿功夫,灵云已经和沈玦上了马车,她不用多说什么,自然有百姓当她嘴替。
“你银子?真是不要脸!”
“礼王殿下是不是想钱想疯了,那可是厉王妃的嫁妆,什么时候成了他的银子了,啧啧!”
大势所趋,灵云挽着沈玦的胳膊往下走,直至进了马车,才松开沈玦。
沈玦拧着眉:“王妃怎么总是念完经不要和尚,本王身上有刺吗,扎着王妃了?”
“呵呵呵,哪有。”
正在灵云想找个借口,宫徵却高兴极了,拉开帘子,兴致盎然:“王妃,礼王被气的吐血晕倒了。”
太解气了!
沈玦冷着一张脸:“驾车,回府。”
“好勒!”兴头上的宫徵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王爷冷冰冰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被宫徵这么一打岔,灵云顺便就岔开了话题:“府上可有什么保胎用的药材吗?”
沈玦皱了下眉:“嗯?”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给礼王妃送点去吧,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出事。”
这个孩子,可真是怨气丛生呢。
“你不怕她用了你送过去的药出事,赖你一身?”
“放心吧,那孩子不会有事的,就算景宝珠死了,它都会从她肚子里爬出来。”
怎么听着,那么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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