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学文起身离开酒楼。他心中思绪万千,隐隐觉得土匪和云螭石有着某种联系。
洛县县衙里,白歌正掐着知县南宫温的脖子,厉声喝道:“说,云螭石在哪里?”
南宫温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舌头吐出老长。白歌见状,立马松开了手。南宫温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翻着白眼。
就在这时,十多个衙役听到声音冲了进来。南宫温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指着白歌大喊:“他想害我,杀了他!”
白歌闻言,不慌不忙地吹了一个口哨。只见地面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一条巨型博比特虫从里面钻了出来。它张开血盆大口,像贪吃蛇一样,一口一个,将所有的衙役全部吃掉。
吃饱后的博比特虫爬到白歌身后,流着口水看着南宫温。南宫温当场吓尿了,躲在大堂桌子底下不停地颤抖:“大侠饶命啊!”
白歌冷笑一声,把南宫温从桌子底下扯了出来:“说,不然我把你喂给它吃。”
南宫温哭丧着脸:“已经送往京城了……”
白歌闻言,脸色一沉:“你真是找死!”他冲博比特虫挥了挥手,博比特虫收到指令一样,一口吞下南宫温后从裂口回到了地底。
这时,屋顶传来一声轻响。陈学文从屋顶跳了下来,拍手称快:“白兄,好手段啊!”
白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陈学文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是谁灭了苍月派。”
白歌找了把椅子坐下,淡淡道:“还能是谁?就是知县南宫温,带了一百人伪装成土匪,灭了这个只有十五人的苍月派。”
陈学文闻言,若有所思。他心道:“原来如此。看来这白歌和苍月派有些渊源。”
白歌似乎看出了陈学文的心思,冷笑道:“怎么,想替天行道?”
陈学文摇摇头:“不敢不敢。只是觉得这南宫温死有余辜。”
白歌站起身,拍了拍手:“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告辞!”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县衙。
陈学文来到和苏鹤约好的地方——酒馆,却没有发现苏鹤的身影。他皱了皱眉,拿出判官笔,画了一个千纸鹤。千纸鹤飞出窗外,陈学文跟在后面。
跟着千纸鹤的指引,陈学文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只见苏鹤被一个麻袋罩住,晕倒在地。
陈学文上前扯开麻袋,露出了苏鹤的头。看到苏鹤鼻青脸肿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鹤被笑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一把拍掉陈学文的手:“老陈,有这么好笑吗?疼死我了!”
陈学文拿出一面镜子递给苏鹤:“你自己看看。”
苏鹤对着镜子一看,差点没晕过去。镜子里的自己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帮兔崽子,下手真狠。”苏鹤恨恨地骂道。
陈学文收起镜子,伸手拉起苏鹤:“走吧,先回客栈。这副样子,出去也吓人。”
苏鹤点点头,在陈学文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向客栈走去。一路上,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但苏鹤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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