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很多座小镇,同样也去过你所停留的那座镇子,在那听人说起了玄舞,一打听才知你已经离去。”陆景行目视着前方,平静地说着,并从怀中掏出了一对耳坠。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他找了她那样久,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如今总算又回到了他身边。
那对玉坠耳环静静地躺在陆景行手心,凌潺低眸望去,心中不禁欣喜而惊讶,那正是她当日临走时留在药铺的东西,不曾想陆景行帮她寻了回来。
凌潺将耳坠捻起,看着它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闪耀的脂光,随后侧头:“你去过那家药铺,那么说,这耳坠的事应该是掌柜自己告诉于你的。”
“药铺掌柜将你的状况都告诉了我,淋了一夜的雨,又伤得那样重,为何不多停留几日?”陆景行挑了挑眼睑,温和地对上了凌潺的目光,眼中既是深情,又是忧郁。
凌潺捕捉着他眼里的柔和光亮,同时也在他那黑瞳中看到了自己这张苍白的脸,轻轻勾唇:“当时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你不必担心。我只是想尽快找到你,不曾想这一路却不怎么顺利,还险些与你错过。”
“得知你走后,我留下了一些银两,将这耳坠给取了回来,随后按照掌柜所说的方向一路找来,也许是我们所走的道路有异,我竟不曾发现你的踪迹。如若不是今夜听见了这笛声,我恐怕依旧无法寻到你了。”陆景行捻起手心中的另一只耳坠,轻柔地为凌潺戴上。他知这耳坠是她所喜之物,当时是迫不得已才将它留在了药铺。
火焰渐渐微弱,寂静的幽暗笼罩而来,陆景行靠在树干上,而凌潺则是靠在他的怀里,都不再言语。最终两人皆合上眼帘,慢慢睡了过去。这一夜,睡姿虽不好,但凌潺感觉睡得异常踏实。
第二日,当曙色布满天际之时,两人按照凌潺原来所计划的方向再次踏上了行程,一路向东北而去。
由于陆景行与陆辞的约期已过,陆景行猜测陆辞已离开倾音楼,估计此刻已发出命令,派遣出了更多的手下在找寻他们的下落。因此他们不打算再去倾音楼,而是沿着东北方向直接回徽州。待回到陆府再散出消息,召回那些正在四处寻找他们的手下。
这一路上,他们又相继遇到了两批千旻山庄派出的杀手,这次无需凌潺亲自动手,陆景行一怒之下,将那些杀手斩杀殆尽。
只因孟兮萝回庄后下达的命令中包括了黑灵莽,她要除掉它,以报当日之仇。那些杀手虽不认识凌潺,但是黑灵莽这个目标太过明显。他们无需认人,只需发现巨蟒,便知巨蟒身边的女子是他们要杀的人。
赶了好几日的路,一直风餐露宿,傍晚时分,两人终于进了一座城池,只是黑灵莽太过引人注目,刚一进城便引起了不小的骚乱,引得行人层层围观,凌潺与陆景行自然也就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
不过,凌潺为了以防万一,怕遇见朝廷派出寻她的人,于是在进城前就戴上了面巾,这也是当日在药铺临走时所事先准备的。两人丝毫不在意路人的围观,径直寻到了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他们在客栈住了一夜,临走时,陆景行去买了一辆马车。在烈日炎炎的天气下,有了马车两人赶路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而对于身子越发虚弱的凌潺来说,马车便可让她舒适地休息。
与凌潺分开后的古珉罗一路快马加鞭,最终携着一身风尘进了钱塘城。这次他离开飞彻崖未带一名手下,因此不易被有心之人寻到他的踪迹。
他在一家客栈落脚后顾不得休息,经过一番梳洗,匆匆出了客栈,打算去江家的钱庄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
此时刚到申时,烈日偏西,灼热却不减。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一日之中繁闹的街市并未落幕,古珉罗断定江听雪此时还在钱庄,不曾离去。想到这些,他不禁加快了脚步,然而进入钱庄后竟看到了延陵枧的身影。
古珉罗透过人#流望向那个正与伙计周旋的背影,眸子深邃了几分,这人果然还未离开钱塘,也不知这是第几次来钱庄纠缠他心爱的女子了。他正了正神色,负手与路人擦身而过,来到那两人身旁:“请问,江姑娘可在?”
“听雪说了,不见客,你走吧。”还不等伙计开口,延陵枧摆摆**先回答了古珉罗的话,随后才半眯着眼扭头看向来人,神色随即微微一变,“本公子似乎记得你,好像是隔岸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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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统,我也是无语了,有些明明很正常的词,它莫名其妙就识别成了敏感词,然后打上※号,搞得很多句子意思都不通了。没办法,有些词之间,我只能多打上一个符号,用来间隔,这绝对不是小页为了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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