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戊看着如同拆迁现场的五楼,心痛到了极点后已经麻木了。
这会,荆资本家戊开始在心里计算,电话鬼和绷带男要为自己打工多少年才可以赔偿这次的损失。
荆戊一边在心里计算,一边走进门倒下的房间里。
走进后才发现,地上到处散落着绷带,白色的绷带有的散落在地上,有的搭在家具上,有的散开撒在床上,还有的高高的挂在天花板的吊灯上。
到处都是的白色绷带如同蜘蛛精的白色蜘蛛丝,朝着四面八方吐丝,把房间钩织出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而打架的两人正处于蜘蛛网的中心,是两个黑黢黢的人影。
一个是穿着黑西装的白乐远,另一人从头黑到脚似乎不是衣物,看不到一点肤色或者白色,空气中有被火烧灼的焦糊味随着他的动作散发出来。
绷带男露出了自己绷带下的真实模样,一具被烧得黑乎乎的身体。
本来是比较吓人的场面,荆戊却想起一个网上看得笑话,突然笑了。
越金儃还没跟上荆戊的脑回路,听到笑声诧异地看了荆戊一眼。
“你笑什么?”
这是气傻了?
荆戊:“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越金儃歪了歪头,示意愿闻其详。
荆戊笑嘻嘻欣赏着两鬼大家,跟越金儃就站在门口的位置讲起了笑话。
“从前有一对饺子结婚。新郎送走宾客后,回到新房却没看到新娘,只看到了一颗肉丸子。”
“饺子新郎大惊,说:你是谁,我老婆呢!”
“只听肉丸子娇羞地说:讨厌,人家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人家了”
说到后面,荆戊特意翘起兰花指,做出一个娇羞的动作,把“肉丸子”的娇嗲演得活灵活现。
越金儃陷入沉默。
他看着荆戊,眼神一言难尽。
荆戊兰花指一飞,往远处的绷带男俏生生一指,哈哈大笑:“你说他现在像不像那颗肉丸子哈哈哈哈哈——”
越金儃语气无奈:“他听到了。”
荆戊笑声一顿,看过去,果然,打斗的两人停下打斗,同时朝自己看了过来。
“我猜也是。”
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听到吗?
荆戊突然感觉不太妙。
整个房间开始震颤,墙壁上的石灰扑簌簌落下,墙砖哗啦啦往下落,看那架势仿佛不砸死荆戊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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