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娴伸了个大懒腰,又把乱蓬蓬的脑袋重新埋进景泰的怀里揉搓一通。
景泰对媳妇儿亲昵的举动享受的不得了,也一把搂住怀中的小人儿狠狠稀罕一番。顺娴被碰到喜肉,不依的扭来扭去,三两下的就把景泰的欲火给勾了出来。
感觉腿上有一硬物狠狠的顶着自己,顺娴也颇春心荡漾的,可毕竟才是新婚,这般的热情景泰是否会觉得自己太过放浪呢,该是矜持些吧?!想到这顺娴脸蛋酡红眼含媚情的暗示了一下。
景泰只感觉□一颤,好悬就把持不住,心心念念的人儿脸泛潮红,一双明晰的大眼睛,含羞的盯着自己,哪个正常的男人能一点反应也没有。更何况景泰年方十八,正是龙精虎猛的好年岁,莫说一晚上的荒唐,便是再战个三天四天的也是精神抖擞。被心爱之人这般明示暗示,再不动作一番哪里还有男儿威严了。
心动便要行动,景泰一抖二人身上的棉被,覆住俩人光裸的身躯,一手搂着顺娴的腰肢,一手扶着家伙就想再战一场。还是顺娴理智一些,半推半让的阻止着,可柔嫩的小手拂在景泰坚硬有型的六块腹肌上,怎么看怎么煽情,就连景泰也被这清凉的感觉,舒服的直叹气。
“时辰不早了,丫头都报了两回了,再不起来便误了敬茶了,阿玛额娘该怪罪了。”顺娴闭着眼睛享受着景泰在脖颈上制造的快感,在他手下揉捏舒服时也满足的哼哼两下。
景泰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手在□套索一番,熊腰一挺便进了桃花源之仙境。
(此处省略若干字,详见定制书籍)——
可想着新婚后的第一日早晨,顺娴是做定了姗姗睡迟的媳妇了。常林夫人本端着架子打算摆一摆婆母的威风,还让可人可心二人伺候在左右,哪知主角却左等右等也不见来,惹得她一张老脸拉的堪比活驴。
几个妾氏虽也是等的有些不耐,可更愿意看看主母的好戏,本来还算庄重的见面之礼,也被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破坏殆尽。
“看来景泰少爷着实是宠着这新少…奶…奶啊,这都眼见着晌午头儿了,小夫妻俩还没出房门子呢,可见是恩爱的紧啊!”丽姨娘将话说的暧昧,众姐妹一听也均捂着帕子嗤嗤笑起来。
“曹佳小姐可是哥儿自己千求万盼得来的,自然是稀罕得紧!可不似旁人生塞硬送的,全不理孩子们的心头所好,反倒弄的母子隔心。”如夫人现在正得常林的心思,家中事物也是暂交她来掌持,现在风头正劲,自是不会顾及常林夫人是否畅快。反正老爷正恼着她,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嘴上讨点便宜常林大人也乐得睁一眼闭一眼。
常林大人想着杀杀妻子查氏的威风也好,免得她仗着女儿进了皇子府邸,便想在钮钴禄家中一人做大,就连夫君都想要怠慢,要知道这体面是爷给的,爷要收回来你也不过是一无用老妇。
‘PA’的一声,常林夫人查氏一拍桌子,拿眼刀一扫,眼神凌厉非凡。可在座的也都不是吃素的,哪个不是善察言观色的,心里都有数爷要治治夫人,都想趁着这时机狠狠的踩上两脚才叫解气。
“可人,你去看看少爷,是不是真的被那狐媚子给迷去了心智了,竟然将阿玛额娘都晾到了一旁。”查氏特意点了可人,想着她近过景泰的身,便想让她去恶心恶心顺娴。
可人因一直没定下名分,早就和常林夫人离了心,虽是有了那么一夜,可说到底现在也只还算个伺候的丫头。本想着抱住当家夫人的大腿,一个姨娘定是跑不了的,可等了又等也是没个音讯,叫那帮之前羡慕自己飞上枝头的丫头们,反过来镇日的嘲笑讥讽。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夫人一心的想把住夫君和儿子,可家里的两位爷全都是有大主意的人。夫人有心使横,可又怕与二人离了心,当初助自己成事不假,可事后又不敢逼的太紧怕少爷彻底恼了,所以这提名升份的事也便这么搁下了。不施好处光想拿人当枪,天底下哪有这样白捡的好处。
但少爷娶亲,可人又有了想头,一门心思的想去新奶…奶那里表忠心。想着让新奶…奶觉得自己听话得用了,许是就能给个名分收做心腹了,毕竟新奶…奶两眼一抹黑的嫁进来,身边有个知晓根底的老人总是好的——
那厢顺娴其实也是心中范急的,娇喘着催促着在身上奋力驰骋的野兽:“快点!~~”
显然景泰会意错误,加大了律动的幅度,‘啊’的一声,只得两下,顺娴便到了顶点。同时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下,景泰也败下阵来,瘫软到顺娴白腻软滑的身上。那根东西逞着最后的威风硬度,又捣了几下,刚好又搔到了顺娴的敏感之处,第二波快感猛然的袭来,惹得想要大叫的顺娴一口咬在了景泰的肩膀之上,景泰却‘啊’的一声又喷射出一股热流。
两人一番酣战,可谓是极致享受了,身体与心灵极度契合,彰显着日后的难舍难分。
待酥人的眩晕过后,顺娴推了推还在身上乱蹭的景泰,声音沙哑娇弱的说道:“快起吧,都什么时辰了,额娘定是恼了的。”说完又喊了丫头们进来伺候。
景泰本想再赖一会,可一听顺娴叫人,骨碌一下就蹦了起来,寻了衣服三两下穿好。看他一副精神利落的样子,顺娴暗自眼红,不愧是禁卫军体能高手,自己又累又酥的身子都有些脱力,人家却似一尾活龙般。
顺娴想要洗洗这一身腥气黏腻,又问景泰:“你不洗洗?。”
景泰咧嘴坏笑:“今儿就算了吧,再不等请安回来再陪你鸳鸯戏水,现在要是与你一同进去,怕又是没时候能出来。”
感情他以为要邀请他继续胡闹呢,顺娴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投了条巾子扔他脸上,道:“擦擦那股子腥味汗臭。”
景泰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那黏腻糊的他自己也难受,只是碍着伺候顺娴的都是丫头,才将就着裹上衣衫。虽是喜爱多了妻子的幸福,可平白屋里多了这些个丫头婆子,也怪是烦人不便的。
捏着温热的巾子,景泰躲进顺娴陪嫁的金丝银线玉珠子穿成的国色牡丹屏风后,大致清理了一番。又重新套上了顺娴准备的新衣新裤,月白的丝绸里衣,暗红色的长褂配着滚着金边的的比肩。做这衣服时顺娴就觉得穿起来怕是会像阿福,可奈何规矩如此,只得这般遵守了。也亏得景泰英气十足,硬是将那份搞笑给压了下去,倒将硬厉的面容柔化了几分。
温热的水泡的骨头都舒展开了,很是解乏,虽是舒服,顺娴也不敢再多做耽搁了。这番下马威已唱的足了火候,再来就太过了!出嫁之前便与李氏商讨过,如何要讨要钮钴禄家的轻视之罪,想着常林夫人的一作一派,怕是婚后也难与她相处,不如大家撕破脸皮,明刀明枪的对上一通,看看到底是你的矛快,还是我的枪利。
打探着常林大人最近对夫人也是诸多的不满,便才定了今日之事,就怕错过了这个时机,常林夫人重新得了夫君的倚仗,再想要给她颜色怕是难寻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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