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皋面露难色,再三酝酿后道:上午我不知哪句话惹了姐姐不快,世子好心提醒我,说姐姐喜欢家里的两只猫霸王,不、是猫主子,是因为他们只会喵喵叫,不烦人,羡鱼姐姐今天一直不理我,我没法子,只能也学着猫喵喵叫,想着这样就不讨嫌了
羡鱼也笑道:你个蠢材,要是她说我喜欢猫尾巴,你明儿也接个尾巴么?快回去伺候你们郎君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九皋道:那羡鱼姐姐,我
羡鱼摆了摆手,我不生气了,你快走罢。
酬梦见他出了门,对羡鱼道:气儿顺了?多亏有九皋,我也能赎罪了。
羡鱼往床内挪了挪,让酬梦也躺了上来,却也不嫌她一脸污迹,道:谁让你赎罪了?你好我就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从没见你这样发脾气,跟我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酬梦无赖道:我忘了。
你又这样!
真忘了,难不成你还要我想起来,再闹一场?
酬梦总是这个样子,总要等满腔风雨掀成滔天巨浪了才知道发泄,羡鱼知道现在让她改也晚了,叹了口气,道:栩栩,我不想看你难受明天还吃菜包子么?
酬梦钻进她怀里,脸埋在她松软的胸脯里,吃馄饨,鸡汤的!
酬梦看她睡熟了,才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刚抱着巾栉出了门,却见白崂一直等在门外,你那花脸怕是洗不干净了。
丑么?
丑死了。
我阿耶这起的什么名儿?酬梦,听起来就像丑么,丑么,越叫越丑。
胡说。
白崂带她回了自己房间,又提了两桶热水来,酬梦大大方方在他面前脱了衣服,泡了进去,白崂捧着澡豆站在一边,酬梦把脸搓了一遍又一遍,仍是能看到淡淡的墨迹,她索性不弄了,趴在浴桶沿上发呆。
酬梦道:这味道,跟我房里用的一样,怪不得你身上的味儿那么熟悉,易宵也是,他身上的也是这股味儿。
白崂庆幸还好她没问迷仙引的事儿,可又听见那两个字,抱着手正好来算旧账:那琉璃樽的屁股好摸么?
酬梦不知道他又吃的哪门子醋,她又不是疯了,敢摸易宵的屁股,笑道:我如何知道,你摸过?
白崂道:别跟我睁眼说瞎话,你早上没摸爽?
酬梦仔细回想了上午的事儿,我摸那个作甚,男人的屁股哪有女人的胸脯好摸?不然,给我试试你的。
白崂侧身躲了过去,酬梦只抓湿了衣角,你躲什么?看看你给我捏的。
她指了指胸前的伤痕,可白崂记得自己明明收着劲儿的,那几条青紫的指痕却做不了假。白崂伸手覆了上去,再无法抵赖,酬梦挑眉,猛地起身,身上的水珠碎玉般滚落,借着力跳进白崂怀里,腿圈在他的腰上,赤条条水淋淋,把白崂的埋怨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唇齿交缠间,酬梦往下坠了些,正好卡在那话儿上,酬梦吮咬他的耳垂,从齿缝中呼出几个字:白崂哥哥,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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