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幺跟过去:“啊?他这就走了?怎么今天吃饭的时候没听他说呢。”
“我还准备他明天送你回来的时候再试试他的车呢。”
盛菱啪地一声关上房门,懒得理会弟弟在外面的气急败坏。
晚上她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懵逼。
出了院子才发现今天没人送她上班了,她只能自己苦逼地骑自行车上班。
唉,果然还是四个轮子比较好。
坐了几天四个轮子的,现在骑车就提不起劲来。
江宴川走后,盛菱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平静日子。
厂里倒是不太平,不过都被她化解了。
厂里收到了几封关于她的举报信,领导要求调查她跟江宴川之间的关系。
她一开始还有些忐忑,也不知道江宴川那边做了什么,总之,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一次偶然情况下,她看到了那几封举报信,字迹很熟悉,都是周建军写的。
她倒是没想到周建军会干这种事。
周建军能写,她也能写,看在以前他帮过自己的份上,盛菱这封信决定帮他一把。
她将自己怀疑黄玉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周建军的事一股脑都写出来寄给了他。
至于周建军看到信后是什么表情,又会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了。
果然,没过多久,还在厂里学习的薛楚就被叫回去了。
薛楚走的时机不对,再过两天厂里就要发证书了。
这个节骨眼离开,证书拿不到,厂里就不会承认他所学的东西。
不仅不会涨工资,而且还可能倒贴厂里。
薛楚走的时候跟周建军走的那天一样大吵大闹了一番,盛菱就只当了个笑话看。
在江宴川离开后的两个月,盛菱收到了江宴川寄过来的东西。
其中里面有一条项链,一看就是自己做的。
他做了一只小彩,而且还涂了颜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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