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晋廷?”张合道吃惊地说。这个人张合道认识,但没有多少接触。勉强一米六出头的个儿吧,猪头猪脑的,一年四季似乎总那么一套脏兮兮的灰西服,给人以憨厚而又节俭朴素的印象。
“对了,就是这个名字。”叶青说,“据红霞说,这个人在县里当过书记,外表装得穷酸,实际上钱很多的。他离过婚,把前面老婆生的儿子送到国外去念书了。现在的老婆是他在县上工作时认识的,比他小好多,就这还在外面搞。他是以在外地工作的他哥的名义买的房子,红霞现在住那里就是以他侄女的名义住的,姓孙的每周去一两回,有时是晚上,有时是白天。老头有五十多岁了吧?据红霞说厉害着呢。红霞说她每次都是受罪,像闭住气喝中药一样。这人是不是忒猥琐、忒恶心?”
张合道点了点头,忍不住笑出声来。想到孙晋廷那副模样,觉得“喝中药”这话也的确说得贴切,也确实够毒的。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张合道皱着眉说。
“对红霞来讲,现在还谈得上什么长久之计?”叶青仍然认真地说,“红霞也真可怜,我都没法想象她这几年的生活是怎样过来的。”
“确实不容易。”张合道也深有同感地说,“她弟考上大学没有?”
“去年考上了北京的一个重点大学。那孩子也争气,这也是能让红霞欣慰的一点。”
“那的确不错。”张合道说。
张合道一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跟叶青在一块儿,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叶青所讲的褚红霞的事情,让张合道觉得像一场小雨,洗涤了张合道心中飘动的欲念的浮尘一样,一下子多了许多冷静。
“我走了。”张合道说。
“好吧。”叶青说,却拉住张合道的手不放。
张合道端详她。洁净的脸让那件红浴衣映衬得泛着隐隐的红光,张合道觉得自己的眼光似乎又不听使唤地要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往下看,深深的乳沟通向看不见的暗处……张合道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就受惊似的猛地抬起头,张合道的目光与同样也注视着张合道的目光交融在一起。张合道们几乎是同时抱住了对方,嘴唇又紧紧地贴在一起。……
“我看着你睡下再走吧。”张合道说。
张合道抱了叶青到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是她摁亮了房灯。张合道这才发现,那用腰带系起来的浴衣上面下面都张开了,她洗完澡竟然没有戴胸罩也没有穿内裤。她也不去拉拢浴衣,只是双手环住张合道的脖子不松开。过了好久,才渐渐松手,用慵懒而又似乎有几分戚怨的目光看着张合道,说:“好了,你走吧。”
张合道一抬头,就看见了她那几乎完全暴露的高处和神秘的深处,禁不住又俯下身子去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已变得冰凉冰凉。
吻过了她,有那么一刹那,张合道束手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让我好好看看你吧!只看看。”张合道突然说。
叶青略微迟疑了片刻,便说:“好,你看吧。”
张合道用手去解她腰上的睡衣系带。把浴衣向两边展开,一个成熟而又鲜嫩的**,就展现在张合道的眼前。她的肤色并不很白,但绽放出一种健康的光泽。**也不过分大,却劲挺得骄傲。粉红色的**小小的,周围散开一圈浅浅的乳晕。往下是让人感觉纤细的腰肢,紧接着就突兀地扩张成和腰部相比明显过分发达的胯部。腿根丰腴但并不拥挤,使得那一块隆起的坡地有了以小胜大的开阔,覆盖着坡地的茂草起着匀称的波纹,像微风下的水波纹一样,在灯光下放出一层层的亮泽。平生也只有这一次,张合道如此仔细地看到了一片如此美妙的草地。之后,当它变成一丛丰茂的剑叶兰的时候,张合道还在反复回想这一次所看到的情景,并越发坚信自己确实看到了一片神秘的处女地。张合道被这一副圣洁的图画惊呆了,舍不得碰它一下,只是放纵着自己的眼睛,它们太贪婪了!当张合道意识到这一点,抬头去看她时,张合道们的目光又一次相遇了——叶青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张合道的目光“我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着让一个男人看我。你信不信?”叶青说,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信。”张合道说。把浴衣拉起来裹在叶青的身上,又把床上的被子拉开给她盖上。
张合道俯身在叶青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拢拢她的头发,说:“我走了。乖乖睡吧,做个好梦。”说完,不容自己再多想,拔腿就往出走。张合道顺手关上客厅的灯,轻轻地带上门离开了。
外面的冷风吹散了张合道的歪念,褚红霞的命运在他眼前不停闪着,是命吗?张合道自嘲一下,又想到如果这次南纺改制按照那帮人说的是不是会多出很多这样的家庭,自己决不能让他们得逞,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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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郑天虎的心意】………
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的办公机关位于老城区的中心,是一幢有着独立院落的二层小楼,外表看上去已然灰暗破旧,却依然显示着不同凡响的威严。早些年,这里曾经是南州地委行署的所在地,小小的院落在当时容纳了整个南州地区全部的党政中枢。后来,地改市,又在新城区盖起十五层的市府大楼,却仍然难以容下名目繁多的党政机构,一些独立性较强,与基层联系密切的部门不得不另立门户。国资委管辖着南州市数百家国营企业,每天门庭若市,属于最繁乱的部门,于是便被安排在这个小小的院落自成一统,倒也自我独尊。
这个小小的院落像一面镜子,映射出几十年来我们党政机构的畸形膨胀,从能够容纳全部的党政中枢到只能容纳政府的一个部门,说明我们的党政机关已经患上了严重的肥胖症,导致血压增高,心率不齐,血液粘稠,中枢缺氧,神智昏聩,行动迟缓,好吃懒作……这样臃肿的党政机构大量消耗国家财政,老百姓已然不堪重负!如果从中央到地方层层的党政机构真正实现精兵简政,那么节省下来的财政支出用于解决贫困人口应该是绰绰有余。
自从袁方主任猝死后,这个小小的院落便发生了跃跃的躁动。首先是副主任毕然,当受命代理主任之责后就迫不及待地占据了主任的办公室和主任的“奥迪”专车,并且开始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俨然一副继任者的姿态。其中原由不为他人所知,权倾朝野的徐市长已经许下承诺,稍安一段时间便可为其去副扶正,提前进入角色也算是顺理成章。再有就是办公室主任万有金,随着毕然的升格也水涨船高,似乎名正言顺地继承了毕然原来的办公室和那辆“丰田”轿车,而且亦步亦趋地追随在毕然的身后狐假虎威,大有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二把手派头。还有在此之前紧紧追随袁主任的那些人,慌忙掉转方向,千方百计靠拢毕然,今天这个宴请,明天那个送礼,整个小院热闹非凡。正当上上下下都在为改朝换代忙于重新定位的时候,市委一道指令,从省城直接调来了一把手。这个决定犹如迎头一盆冷水,小院里的人们迅速降温。准备加官进爵的人如丧考妣,重新寻找靠山的人开始徘徊,众多的普通干部却是暗暗生出一丝希望。
张合道是南纺特别工作组组长,属于国资委的部门,张合道一声不吭地来到国资委,副主任毕然根本理都没理他,直接踢给办公室主任万有金。万有金的长相实在奇异,张合道在刚见面时就有些忍俊不住。这家伙身材矮小,四肢细短,却是头大如斗,脖短若无,晃动之际像个憨头憨脑的大头娃娃,充满夸张的滑稽。他的两只眼睛相距甚远,鼻梁扁平,印堂中央空荡开阔,有一种五官分离的畸形。他嘴大如蛙,厚唇外翻,张合之间吞吐有声。就这样一副尊容却没有丝毫的木讷呆痴,反而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机警精灵。他的一双眼睛时时刻刻都在不停地转动,闪露出心机诡谲的揣测;他的一张蛙嘴巧舌如簧,八面圆滑滴水不漏;令人感受非常。
无论政府机关还是企业事业单位,每家都会有一位巧言令色的办公室主任,大凡在这个职位上的人几乎同是一副嘴脸,对内侍候领导,对外讨好客人,对上奴颜取悦,对下趾高气扬;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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