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霖原本考虑到宋星渠工作结束已经很晚了,不方便四处乱跑,最终只喊了一些熟人,买了酒菜和蛋糕到他自己家里。没想到宋星渠结束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还要晚,现在回去怎么都赶不上切蛋糕了。
赵启霖吐槽:“本来就赶不上,你还磨磨唧唧的。”
秦栎礁若无其事地接上:“还在那跟小帅哥拉拉扯扯。”
“什么小帅哥?”宋星渠默然片刻,没明白秦栎礁说的是什么,不过他反应很快,手指比成心,迅速抛回去一道彩虹屁,“谁能有我们司机帅,谢谢司机千里迢迢过来看我演出给我庆生还给咱当司机,辛苦你了礁礁。”
“。。。。。。”秦栎礁舔了下后牙槽,“别这么叫我!”
宋星渠好脾气地笑了笑:“好的,礁哥。”
赵启霖捕捉到关键字眼,诧异地抬起眼:“你去看演出了?”
百晓绩皱着眉回想了一会儿:“难怪我刚看你总觉得哪不对,今天台上那个帅哥是你啊?”
驾驶员目不斜视,想也不想地否认:“不是。”
宋星渠挑起眉,视线在驾驶员的侧脸上来回扫视,不过人家不想说,他也就顺意打了个补丁:“应该是看错了。”
赵启霖冲后视镜瞥了一眼,对百晓绩露出个善意的笑,随口把话题岔开:“节目录制得怎么样?”
百晓绩已经先入为主地有了自己的观点,哪里会被轻易糊弄过去。他摇摇头正想说些什么,宋星渠却对这个话题来了劲:“录的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整场节目录下来,宋星渠对这个节目组的情况也摸得差七不差八了,比赛有剧本,爱搞小动作还是其次,何祥云信口胡诌的话居然不是空穴来风。
庙小妖风大,这个节目组规模虽然小,却特别有故事。他们有个大肚腩的编导,职权高,但不怎么干事,能力欠缺,喜欢对着下属幺五幺六,对着艺人们时脸色会稍微好一点,不过好不到哪里去,经常在节目录制过程中用一些有的没的借口去刁难艺人。
不配合,行,要么减镜头,要么违约警告。
这招对宋星渠和百晓绩这样的老油条不好使,对新人却一用一个准,几次之后,就有‘机灵’的新人变着法子给编导送东西,好让自己录制节目的时候轻松一点。
送礼的被划入白名单,黑名单的那批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大肚腩编导不会在容易让人诟病的地方为难他们,但经常在一些抽签、物资分配的时候恶心人。
宋星渠为了让自己组里的艺人们不掉进他的坑里,废了一点精力去注意大肚腩编导的行踪,没想到意外发现大肚腩编导的女副手跟‘主角团’里其中一位男艺人发生了切切实实的身体勾搭。
那艺人出道时间很长了,不是新人,跟宋星渠和百晓绩这样的老艺人也不一样。
宋星渠和百晓绩刚出道的时候是火过的,只是被后浪拍死的时间比较快,那位艺人却是实实在在地从来没有出头过,年纪倒是熬出来了,目前对外形象是已婚有娃好好先生。
录个节目撞上人家的出轨现场,宋星渠也挺尴尬的,尤其是那位艺人标榜自己‘惧内’,每天都要抽时间跟老婆煲电话粥。
老实讲,道德观让宋星渠没法在知情的情况下继续放任一位无辜女性继续遭受虚假婚姻的迫害,但是谁也不知道爱管闲事会有什么下场,更别提何祥云的警告还热乎着。
宋星渠故技重施,转了几次人手,发邮箱提醒那艺人老婆注意自己婚姻状况。
后来宋星渠就没有继续关注这件事,一个星期以后的某个晚上,那位艺人的老婆带着七大姑八大姨空降节目组包下的酒店,堵住那位艺人,亲自给他丢了离婚协议。
据他们同组的人后来透露的八卦说,他老婆有天突然收到了神秘人士的提示,说她老公有问题。她一开始不信,后来想想还是趁着他不在家把屋里收拾了一遍,这一打扫,就翻出了一个没见过的U盘。
她过去也常常打扫屋子,那位艺人基本不用电脑,平时做什么也有报备,因此她没想多的,以为是自己以前用过后来弄丢了的U盘,就插进电脑里看还能不能用。
“然后呢?”秦栎礁把‘神秘人士’这词轻轻品了下,好奇地问。
百晓绩叹了口气:“那简直是个大型的出轨证据库,除了编导副手,他把以前出轨过的聊天记录,照片全都拷贝在里面。过分的是,他是乐队的,乐队里其他人都是他好多年的好兄弟,他把他们的墙角都撬了。”
赵启霖:“。。。。。。不是,现在的墙角都这么好挖吗?”
“他长得还行吧。”百晓绩撇了撇嘴。
赵启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后面的宋星渠,跟他对视了一眼,又扭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秦栎礁那张跟从前对比没什么变化的俊脸,深情地说:“还好你哥我没有墙角给你撬。”
宋星渠冲赵启霖竖起中指:“你什么意思?嫌我不够帅呗?”
赵启霖抛了个眼神过去:“就你这寡样,我比较怕你撬我未来老婆墙角。”
宋星渠作呕吐状。
趁着红灯,秦栎礁看了眼后视镜,正好看见他俩用表情互掐。他弯眸笑了笑,回应赵启霖:“哥,这不好说。”
第9章
“更过分的是,”百晓绩努力地把八卦说完,“他还撬了他亲爹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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