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伤亡?”
“有,当时在春香楼中的人在发现起火后及时撤出来一批,但伤亡约有十数人。”
“京兆尹那边已经派人在查失火原因,我们的人也查过,不是意外,但做得很隐秘,虽然有些痕迹,但难以作为证据。”
沈攸宁蹙眉,那日她让落竹去敲打了一番秦元睿,目的之一就是要阻拦住秦元睿,让他没有时间去处理春香楼的事。
这样,容臻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去查春香楼,查那个妓子身上的蹊跷之处。
她和容臻都认为,那个妓子能掌控江明朔的行为一定有别的辅助,那不是寻常手段。
而如今,离赏荷宴不过三四日,这春香楼便出了这样的事。
春香楼是唯一的线索,但现在线索断了,不管是哪一方,要想查下去难度非常大。
这只能说明春香楼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在春香楼暴露的那一瞬间,在秦元睿没办法善后的情况下,那个人毫不犹豫的毁了春香楼。
沈攸宁垂眸想了想,“去查一查秦元睿的人际往来。”
这个人是大皇子的人,说不定春香楼的秘密与大皇子有关。
若能查清了捏在自己的手里,对她和容臻来说也算得上一张底牌。
“好。”
落竹刚准备下去安排这件事,落玉便走了进来,见落竹要下去,她拉住落竹。
“等一等。”
“姑娘,盛姑娘派她的婢女送了一封信过来。”
沈攸宁伸手接过,拆开翻看。
字不多,大意是她和荣威将军府的婚事解除了,但她父亲有意要为她安排别的联姻。
她无法反抗父亲,但实在不愿嫁给那些人,于是准备离家出走。
这偌大的皇朝,燕京城待不下去她就换一个地方。
她人不在京都,父亲自然无法再为她订亲。
沈攸宁看完,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盛云溪会做出这样孩子气的决定。
“也罢。”
沈攸宁写了一封回信给她,大意是告诉她人世险恶,对任何人都要保有戒心,叮嘱了她几句。
落玉把手中封好的信交给落竹。
“喏,送到盛姑娘手上。”
“……好。”
落竹苦着脸走出去,谁让她负责情报呢?
沈攸宁坐下来,思虑着萧氏将东西赎回这件事。
以萧氏的性子,既然都已经挪用了母亲的嫁妆,怎么会想着要把东西都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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