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星画做检查的这段时间里,温父带着安七来到了医院的住院部的二楼病房里。
安七一进去就知道了林子才是困住温星画的人之一,“叔叔,他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林子才躺在病房上,脸色如常,但和当初温星画的情况一样,医院里的机器没有检查出有问题。
“林子才大概是一个礼拜前昏迷的。”
温父都想上扇他两耳光质问他为什么对温星画出手了。
可惜床上的人眼睛都是紧闭着的。
安七观察了一阵,“叔叔他这是受到了反噬了,你说的时间点和我把画姐救出来的时间点完全吻合。”
“活该活该”温母的声音充满恨意的对准病床上的人。
“安七但他不醒,我们怎么找到那个和尚?”温父现在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想让林子才永远不要醒来,另一方面想要找出那个老和尚。
“叔叔,你应该让画姐自己亲自动手去报仇,如果我能让他醒来呢?”安七又拿出了一张奇怪的黄符。
温父和妻子对视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安七把他弄醒吧,你说得对,小画自己报仇才是最好的。”
“嗯”
安七把手中的黄符贴在了林子才的胸口,黄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了三人眼前。
“这样就可以了?”温母吃惊的看着安七。
“对,他明天就能醒来了,叔叔阿姨,我建议你们现在去找两个专业人来在病房里装个可以听到他说话的窃听器。”
安七可不想到嘴的鸭子飞走了,提前做好准备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好,我知道怎么做了”温父立马的联系了专业人士。
三人走出了林子才的病房,然后往到了温星画所住的病房方向走去。
此时的温星画尴尬的不知所措,眼睛也不敢看向辽笙。
辽笙心里窃喜又贴心的给她倒了杯温水,“温小姐先喝点水吧。”
“啊?”温星画心里还在想事情,眼着就多出了一杯水,“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我叫辽笙”辽笙就那样坐在病房内陪着她。
“辽医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辽笙总给她一种熟悉感,但她又想不起来。
“画画,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个干净”辽笙举起头拍了拍她的发顶。
“你是?”会叫她小名画画的人不多,而且都是外婆家那边的舅妈才这样喊她。
辽笙慢慢的摘下了眼镜,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能认出来了吗?”
“笔笔?”温星画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在外婆家见到的一个小哥哥,至于为什么喊他笔笔,因为那时候太小了,认得字不多把笙和笔搞混了。
“想起来了?”辽笙笑了,又把眼镜带了回去。
“笔笔,你居然当医生了,舅妈不是说你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温星画很高兴的看着久别重逢的儿时玩伴。
“姑姑说得没有错,我是出国了,三年前回来的”辽笙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可惜自己回来太晚了,晚到你已经结婚了。
“我不能喊你笔笔了,那样好奇怪”温星画想换个称呼。
“我比你大六个月,你应该喊我辽笙哥”辽笙失笑提醒。
“不行,大六个月而已”温星画总感觉又回到了童年时期和辽笙吵架的画面。
“笔笔,你可不可以喊我姐姐啊,你做我弟弟好不好。”
“不行,姑姑说你是画画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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