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娘娘长得确实不错,爽朗大气,特别耐看,而且包扎的手艺很不错。
秦禛这一宿睡得不大踏实,总梦到被人追杀,跑又跑不动,杀又杀不死,场面极为混乱。
好在她还年轻,只要睡一会儿,精力就是充沛的。
她照例五点起床,赶在六点之前到了衙门,点完卯,她和房慈各自乘车赶到谭家门外。
谭煦去巡捕营没准点儿,马车不能死盯在魏国公府外。
秦禛和房慈兵分两路,房慈坐车沿马路来回走,秦禛则在去西城的必经之路上堵截谭煦。
大约巳时,秦禛等到了谭煦,她让老何跟了上去……
然而,谭煦又去巡捕营了。
谭煦一去巡捕营,基本上就一整天不会出来。
秦禛和房慈回了城。
进到城门里,房慈上了秦禛的马车,苦着脸说道:“小猫,我听说灭门案有点眉目了。”
秦禛有些惊讶,“周伍长找到线索了?”
房慈道:“我听说,他们找到了一个可能与苟家有仇的人。”
灭门案的苦主姓苟。
“哦……”秦禛若有所思,“但愿那个案子能破。”
房慈挠挠脖子,“咱们的案子还没有头绪呢,要不要……”
“暂时不要。”秦禛靠在车厢壁上,“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看看再说。”
房慈道:“谭煦这边半点动静都没有,我觉得不像啊。”
秦禛在回来的路上想过这个问题,“下午我们去盯齐正飞。”
房慈不那么确定,“人家是吏部侍郎,三品大员,要什么女人没有,至于吗?”
秦禛还是那句话,“看看再说。”
眼下还不到中午,二人去小饭馆吃了个饭,然后早早地去了吏部。
一般说来,官员们中午不回家,要么家里送饭,要么有人在酒楼定席面,请大家吃饭。
今天比较巧,齐正飞与人有约,往太白楼去了。
于是,秦禛和房慈也跟着去了。
待齐正飞进去后,秦禛和房慈也下了马车,准备跟着看看。
“兄台。”
秦禛刚走一步,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四条眉毛,李之仪。
秦禛皱了皱眉,只当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李之仪微哂,“林公子,方公子。”
房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对秦禛说道:“好像是红梅馆碰到的那人。”
秦禛无法,只好停下来,“原来是李公子,失礼了。”
李之仪笑道:“相请不如偶遇,上次林公子请在下,这次该在下做东请林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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