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长俯下身来,将散落在地上的钞票一张一张地捡起,并整理整齐,他仔细数了数。
然后报出金额:“总共六十五块八毛四分。还有布票、糖票、工业券等十来张。”
可以看的出,其中的毛票和分票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六块钱。
他心里很清楚,傻柱故意准备这么多零钱,无非就是想混淆视听罢了。
当事情逐渐明朗后,陈科长向何雨柱使了一个眼色。
尽管此刻天色已暗,但何雨柱还是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了陈科长投来的目光。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陈科长,您认为应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件事呢?”何雨柱轻声问道。
陈科长同样微微一笑,接着反过来问何雨柱:“依你之见呢?”
实际上,他担心如果把事情做得太过分,可能会让何雨柱在院子里为难,于是将问题抛还给傻柱。
何雨柱当然理解陈科长的顾虑。
考虑到当前的情况,如果只是单纯地把事情闹大,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最多只会被送进少年管教所,关上几年就会被放出来。
与其这样,倒不如向他们索取一些钱财来得更实际些。
毕竟这些年以来,贾家就如同吸血鬼一般不断压榨着他傻柱,以至于自己的生活过得如此窘迫。
钱被秦淮茹给哄骗个干净,家中甚至连一件稍微像样点的物件,都找不出来。
不过易中海那边倒是还藏着一笔钱,那都是何大清和白寡妇私奔去了保城之后。
每个月给何雨水寄回来的抚养费,这笔钱一直寄到何雨水十八岁,这才没再给寄。
然而前世直到何大清晚年时回到四合院,他才知晓有这么一回事。
可最终易中海却将这笔钱交给了秦淮茹,并美其名曰让秦淮茹给帮忙保管。
呵呵,这一世这笔钱将会成为易中海的一道催命符,只是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个老阴逼。
只看他顿了顿,故作一脸不情愿道:“这样吧,大家毕竟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我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过僵硬。
我这边呢,一共丢失了四百六十元,再加上家里的床铺被褥、被套等等这些东西。
一共就赔我四百八十块钱,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当贾张氏与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狮子大张口的时候,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然而,所有的证据都清楚地指向棒梗从傻柱那里拿走了大数额的钱币,她们知道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无法解决的谜团。
贾张氏才不管这些,现在她只想将水搅浑。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破口大骂起来:“傻柱啊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绝户啊!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难道是偷来抢来的不成?陈科长,你看看,他这分明就是敲诈勒索嘛!赶紧把他带走!”
陈科长听了这话,并未做任何回应,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秦淮茹则走上前来,轻声对傻柱说道:“柱子,姐知道你心里有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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