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们为何人,也不会拿村里人的性命去赌……”
“……在下何舒云,必然约束下属不伤及无辜。”何舒云皱眉道。
“哼,我们爷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我们来到这儿,可是谁也没杀过!”高大个聂铭原不满地说道。
何舒云,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爹爹说过,当今肃亲王便是何舒云了,可是作为肃亲王怎会沦落至此?不过真是他的话,倒也可以安心些,爹爹说过肃亲王何舒云为人不错,倒也是光明磊落之人,不过这其中的故事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何不信他一回,反正那病人的命还在他手里呢。
“好吧,我答应。”夏秋雨收了剑,说道。
何舒云叹了口气,让众人让出一条道,:“请。”
床上躺着的是十来岁的孩子,年纪看着应该比夏秋雨小些,惨白的小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晕红,试了试额头,体温果然烫得很,握住他的小手,搭脉一查。
“怎么样?你倒是说说啊?”等了好些时候,聂铭原等得不耐烦了,急问道。
何舒云虽急,却也知此刻急不得,瞪了一眼聂铭原。
夏秋雨好笑地看了一眼万分委屈的高大个,对何舒云说道:“你们该是赶路太久,这孩子的病也是托太久了,何况体内还残留着毒素,你们之前应该是给他服过药,只是村里乡下也没有好药,拖至今日,也难怪难以根治。”
“不错,”何舒云看他只是搭脉便知道那么多,更是相信不少,“现下小公子可有什么医治的药?”
“药?有啊,”说着取了怀里的一个瓷瓶,扔给他,“每日取一粒服下,他病久了,身子受不得好药,只能慢慢来。”
何舒云看他一眼,握着药瓶,道:“多谢。”
何舒云刚给孩子用了药,就有人来报捉了个在外头徘徊的孩子。叫人带进来一看,尽然是骆惊雷。
“雷儿?”夏秋雨惊呼,连忙从进来的人手里接过骆惊雷,好好细查一番,才明白只是昏了过去。若是他人,他也不觉得什么,可是换成骆惊雷,顿时觉得有些怒意,:“哼,你们若是谁敢再动雷儿丝毫,我定叫这孩子一辈子醒不过来!”
何舒云虽不喜有人拿自家孩子威胁自己,但也知他真的动了怒,口里的“雷儿”定是他的逆鳞。
“定然。”
***
夏秋雨本来想早点治好床上小孩,也就是何舒云之子何向宸了,可之前因为他们伤了骆惊雷,赌气之下拖了好几日,治疗的很慢,何舒云也是看出来的,却不说什么。村中的百姓夏秋雨也让他们出来了,各回各家,莫要害怕,也莫要出村。村里人信不过何舒云几人,但信得过夏秋雨,大家也就安分地在村里生活,孙小虎也被接了下来,眼见年关,夏秋雨被众人留下过年,两人推辞不得,也就在孙大娘家住了下来,而何舒云众人自然还没走,分散着住在村中空房里,时间一久,淳朴的村民也就没那么多想法,好好过起了大年。
年三十那天。
“雷儿,过来。”夏秋雨穿着冰蓝色的缎子衣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新换上的玉簪交相辉映,衬得这个少年更加温润如玉了。
“师傅。”骆惊雷见他端着盘子进屋,嘴角含笑,定然又是做出什么好吃的了。放下研究了半天刚刚才有些眉目的阵法,走了过去。
夏秋雨是博学的,是多才的,自小从白芍那儿学到的知识自然是令人钦佩的,可他有时也是懒散的,这过年的日子里,他就没拿过书,剑也是早晨练过就不再碰了,倒是药材没少研究,都是些冬季养身的,平日里那些古怪的补身子用的药材,也都“贡献”给了何舒云他们那帮子人,全权当了他的试药人。何舒云见属下吃了那些药丸子身体好了很多,有些人多年的暗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心里十分感激,只是有时那些药的副作用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上次雷儿还说栗子糕味道好呢,今日孙大娘帮着我重新做了份栗子糕,来试试。”栗子糕自那日后他就没试过,今日就是大年,孙大娘正做糕点呢,他就凑上去,在孙大娘多年的指点下做了一盘,心里也颇为高兴。
骆惊雷尝了一块,很给面子的点点头,“师傅手艺更精进了,往后徒儿只愿吃师傅做的了。”
夏秋雨听了高兴,平日里哪能听到雷儿那般直白的夸赞,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适时,听闻外面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聂铭原,这高大个子不傻,反而聪明的很,不然也不会作为何舒云的心腹大将,知道何舒云看重夏秋雨,也对他敬重的很,只是性子直爽,往往惹得夏秋雨忍俊不禁,想不捉弄一番都不行。
“夏公子,爷请您一叙。”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