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天其实还能喝,而且脑子也很清醒。
不过为了让她们能够得逞,陈景天自己也假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
“不行了,不能喝了,头都有些晕了哦,我要先去回去睡觉了。”
陈景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算要走。
白秀梅这时候站起身来,拉着陈景天的手说:“哎呀,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喝不过我们啊?”
“不行不行,继续喝。”
陈景天则是不断地摇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啊,就真的走不动道了。”
说着,陈景天整个人又迷迷糊糊,摇摇晃晃。
白秀梅和沈冰雁对视了一眼,眼见沈冰雁微微点头,她们两个人就搀扶着摇摇晃晃的陈景天上了二楼。
于是熟悉的黄梅调,又在二楼慢悠悠地唱了起来。
期间,白秀梅下楼来把房门给关上,这天都还没全黑,就已经从里头上了锁。
等到白秀梅沿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就听到二楼房间里,传出了沈冰雁那起起落落的声音。
这声音啊,仅仅只是听着,就让白秀梅脸颊就跟火烧一样,火辣辣的。
她甚至站在楼梯上,有些迈不动道。
哪怕她刚才下楼的时候,已经将黄梅戏的声音调到了最大。
可是这房间里那浮浮沉沉的吟唱,却依旧让人耳朵滚烫。
白秀梅一时间还不敢进入屋内,只是站在门外听着。
等到她实在有些按捺不住,把目光投向屋里头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沈冰雁恰似一个洋娃娃被陈景天搂在怀中,她又似那风浪之中的小船,在浪尖上翻腾飞舞。
每一下,每一次都仿佛能够将她浑身的骨骼都摆弄散掉。
沈冰雁也是第二次承受陈景天如此猛烈的进攻。
上一次,是因为陈景天受了伤,她并没有完全感受到陈景天的强大和可怕。
而这一次,陈景天不仅身体安然无恙,还喝了酒,可以说,莽撞之力更胜平时。
沈冰雁一时间难以经受这狂风暴雨,不过也就十来分钟左右,就泄了气,没了精神。
她知道,白秀梅就在门外,不由连连呼喊:“白主任,快来快来。”
听到呼唤,白秀梅还是不敢进来。
好在陈景天直接推开门,在白秀梅为之惊愕的时候,就如同从水里捞起一个篮子,直接把白秀梅给搂入怀中。
然后三两步“砰”的一下,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床上。
沈冰雁有些责怪,刚才白秀梅见死不救,于是就把白秀梅摁着,对着陈景天说:“快!狠狠地捉弄她,让她也尝尝厉害!”
这黄梅戏的乐调虽然悠扬,但其中却也充斥着如剧烈鼓声一样的澎湃之力。
“砰!”
“砰!”
“砰!”
那声音听着激荡人心。
如果隔壁有邻居的话,这会儿肯定是要敲门骂人的。
因为声音着实太吵了,可是不吵又如何能够涵盖得住呢?
毕竟一个女人就已经那般吵了,而现在两个人像是两团包子叠在一起,她们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呈现于陈景天的面前。
她们就如同激流当中的两颗石头,承受着滚滚水流不住地冲击。
在农村,好就好在邻居之间隔得是很远的。
就算夜深人静,声音能够传得很远,但根本听不清楚,一切听起来都是那黄梅戏的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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