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女儿知错,从明儿起,女儿定天天陪母亲,直至你老人家烦我嫌我为止成不。”茗莜顺着芷晴的话往下说,一副乖乖女之样。
“成,就盼着你这句话呢?”芷晴也俨然一个慈爱的母亲。
表则是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但真正算起来,可也是略含汹涌几分的,茗莜刚才明明看见芷晴在水月洞天,但她回答却是找自己去了,茗莜自然不信,她相信自己没看错,并不是花了眼所致,这里面定有什么事。
从母亲来这里开始,茗莜就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可不对劲在哪儿,却怎么理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前母亲有事从不藏着捏着,都会明确地问自己,但这次,有些事情总是避着自己,茗莜不想跟母亲玩捉迷藏的游戏,也曾想大大方方地问她,可话一到嘴边,却始终问不出来,是因为她知道问题是不会有答案的。
既然如此,她只得慢慢地找出猫腻出来,毕竟一个以前如神龙般神出鬼没的人如今以看自己的名义出现在这个不同寻常的空间,又凑巧地给自己找了个未婚夫,还是以前认识的人,也未必太巧了吧,茗莜知道一句话,太多的巧合凑在一块的话那绝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和母亲交手自然是费心费神的,而且丝毫讨不到好处,茗莜有自知之名,推托有事便离开了门家回了明月阁,“童心,你先回去。”
童心很不情愿,但不愿违其意,便点了出了明月阁。
“你支开童心,是想对我说什么吧。”童清勇笑看童心出了门,才出声。
茗莜嘴一扬,“难道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吧,毕竟都是老朋友了,几年不见,总得叙叙旧不是。”完毕一双灵动的眼睛便正视着了童清勇。
半晌的对视,让童清勇拜下阵来,他不得不感慨,几年不见,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是越来越厉害了。“叙旧只是个借口吧,不过我倒是很想和你叙叙旧的,正如你所说几年不见了,是有好些话可说了,可你不会爱听的。”
“清勇可真是说笑了,既然觉得我不爱听,那就拣我爱听的吧,如何。”茗莜怎么就不明白,母亲怎么就把他带到身边了呢,有什么联系吗?真的想不明白。
童清勇喃喃自语着“爱听的啊!”
“还真没有,至少对于你来说,你想听的我还真说不出来,因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地便这样了。不过甜言蜜语我倒是会说不少,就是不知道你爱不爱听呢。”清勇也没隐瞒,实话实说了。
茗莜是全程看着清勇说出这些话的,她相信他没说假话。“我很好奇我母亲是怎么找到你的,也很好奇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答应做我的未婚夫的,毕竟有些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而已,不是吗?”
如果有一天茗莜能和自己共渡一生,自己一定会很开心,但这样美丽且带刺的女人,而且还是毒刺的女人,清勇承认自己还真消受不起,也怕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啊,至于自己是怎么答应茗莜母亲的要求,想想,记忆挺模糊的。这样想着清勇也这样说了。
母亲到底做了什么呢?茗莜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准,便挥手示意让清勇先走,清勇怔了会儿,终离去。行至门前,见童心怀抱着手站在那儿,一愣,随即便了然“童心,你还走吗?是在等我?”
“不是。”童心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童清勇有点自讨没趣地感觉,以前的童心多可爱,哪像现在这样装深沉,真不习惯。“你是在等茗莜吗?”童心又看了他一眼,不作回答。
难道他……清勇的脑子冒出了那样一个念头,可可能吗?这几日看他的话除了粘了点,情意倒没看出几分啊,是掩饰得太深了吗。如果真是那样,还真是有趣呢,不过也人之常情,那样的女人谁见到谁都会动心的吧,只不过是有胆没胆,有福没福而已。
“童心,你说她会如约嫁给我吗?”清勇就不信这话还治不了他。
童心心一沉,一空,吐道:“会。”
“童心,守了那么久,进来吧,别跟那人废话。”清勇刚想接着说,就被茗莜从里传出的声音给打断了,自我感觉很不好,刚才说话还好好的呢,现在就说废话了,真是善变啊,可自己能拿她怎么办,事实是还真不能怎么办。
清勇在童心走过自己时猛地捉住了他的手臂,童心稍一侧头,斜看着他,只听童清勇显得有些惆怅万分,微叹着道:“如果真像我所说,她能如愿地嫁给我的话,到时我一定包你一个大红包。”
童心待他放开后,没有立即走开,而是顿了会才迈开脚步向里走去,表则淡如水墨,但却没有人能知道他此时的心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只要一想到她会嫁给别人,自己就有一种如针刺刀割般的感觉。
“他对你说什么了吧,童心,其实他所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下,有些事情没到最后就表示还有转寰的余地不是。”茗莜如同看穿了童心的心事般,等他一进门就这么地说了。
童心有些不敢想这话,只得沉默以对。茗莜也没再说什么,她甚至有些迷茫自己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为何会这么说,也许以后会知道,毕竟现在的感觉总觉得差点什么,就因为差点,所以好些事情自己真的解释不清楚。
午夜,月芷晴潜入了水月洞天,很有目的地直奔童博的房间,人影一现才发觉了芷晴的存在,声一沉:“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茗莜的母亲,只是来奉劝你一句,珍惜眼前人。”芷晴有些遗憾,毕竟这个年轻人她也是很看好的,只是不适合自己的女儿罢了,而且前世的纠葛……哎……
童博也许开始不甚明白这话,但他何等聪明,转眼便懂了。“前辈可否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明白为何你们全部都阻止我和她在一起,难道相爱也有错吗?”
“你没错,错的是我那个不成气的女儿,是我没管好她,让她招惹了你。”
“前辈,我不管何因,但既然我认定了她,就只能是她。”童博唯有坚定的表明立场。
童博的话在芷晴的意料之中,毕竟龙家人的脾气她还是见识过的,所以她早有准备,人影一闪便近身上在了童博面前,点了他的穴位,有些抱歉地道:“忘了茗莜吧。”
童博动身不得,也开口不得,他只是希望着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显然如他所想,芷晴轻轻地把双手放在他头上,看着他,再次告诉他忘了茗莜,而此时他的脑子也快速地回忆起与茗莜在一起的时刻,一想到会被逼忘了她,心就忍不住地发痛,如窒息般地难受。
芷晴所做的无非是想把茗莜从童博的脑子中删去,正当归纳完毕,正要使用法术之时,茗莜闪身一现,手往上一抬,便致命芷晴的手从童博的脑上拿开了,芷晴见是茗莜,喝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那母亲又在干什么?”茗莜解了对童博的束缚,看着芷晴回道,她真的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原由是什么,真的只是想让他忘了她吗?
芷晴有说不出的苦衷:“我在干什么,由得着你来说吗?再说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这些麻烦还不是你找的,所以快回去。”
茗莜保持沉默,但言行举止均表示她的态度是坚决不走的,芷晴不想事到这儿就嘎然而止,而且今日不解决的话,以后就难了,所以她怎么的也得把这事给处理了,就算茗莜拦也不行。“月儿,让开。”
茗莜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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