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我!”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危险,顾今宵满脸通红,略带心虚地抗议着,那只手很快便顺从地从她腰上撤下,然而没等她放下心,对方的手指又朝下滑了两寸,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张小卡。
“差点忘了,你一向习惯放在这里。”池月镜指尖拈着那枚银白色的身份卡,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便还回去,“身份信息确认无误。”
顾今宵艰难地接住卡片,她们两个人靠得实在太近了,池月镜的左腿甚至毫不客气地挤在她□□,隔着西裤薄薄的布料,她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源源不绝般朝她涌来。
“既然查过卡,现在能放我走了吗?”她低声问道。
但池月镜还是没有动,她依然像看笑话般欣赏着顾今宵这难得的窘态,看着她那白皙的脸颊慢慢被染成绯红,这才不紧不慢开口道:“恐怕不行,鉴于你刚才与虫族有过第一类接触,谨慎起见,我需要检查你是否存在感染风险。”
“池月镜你够了啊!”顾今宵被她的无耻震惊,咬牙切齿般说道,“我自己会去向中央监察所上报,才不需要你唔”
按在她肩头的力量陡然加重了几分,池月镜将她向后重新压回引擎盖上,俯身望着她的眼睛,狭长的桃花眼中带着点冷光,她明明在笑,但那笑容却让顾今宵感到心惊肉跳:“刚才我是不是还没做自我介绍?”
“中央监察所高级监察长——池月镜,现在将要对你进行临时风险排查。”
不待顾今宵再次反驳,她已经单手制住她试图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挑起她的衣襟,开始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衣扣。
这份感觉并不比刚才遭遇虫族袭击时好上多少,事实上顾今宵甚至觉得,池月镜给她的压力远比虫族还要来得更可怕,随着她的动作,那件工艺精良的真丝衬衫很快便失去束缚,如水般朝身体两侧滑落下去。
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顾今宵羞耻得紧紧闭上眼睛,然而始作俑者的折磨还未结束,手套略带粗糙的织物触感从她肌肤上一寸寸滑过,缓慢地撩起衣摆,那双曲线饱满,被黑色蕾丝包裹住的浑圆彻底显露出来。
空气像是被压缩成一团,沸腾般占据着她们二人所处的这一小片,顾今宵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像是落进一张恍惚的网中,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来,顺着修长的脖颈,一滴接一滴,汇聚在锁骨形成的凹陷里,又朝四面八方滚落。
恍惚中,她感觉到手套那略带粗糙的布料质感,如同厮磨般轻轻带过,衣襟的饰带、项链等琐碎小物贴在身上,也被池月镜一一拂过,又缓而慢地拨开,像舍不得一口气拆完的礼物。
顾今宵无力反抗,只能徒劳地握紧拳头,将手背用力抵在身后的引擎盖上,在心里大骂池月镜绝对是个疯子,居然敢借职务之便这样羞辱她。
“你身上有股oga的气味,”突然一股热流吹过耳畔,滚烫的气息烫得她浑身僵硬,“难道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池月镜,没记错的话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顾今宵把头扭到一边,咬牙切齿地回答道,“而且,我身为一个alpha,跟oga有接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她故意把“正常”二字说得又慢又狠,几乎用牙齿厮磨过一遍才发音,语调中带着点连自己都未觉察的报复。
这句话显然成功触到了池月镜的逆鳞,她冷哼一声,松开对顾今宵的钳制。
“没有发现外伤,24小时以内记得到检验中心做血清检测。”她边说边缓缓褪下那双手套,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拈住手套一端,嫌弃般扔进旁边的垃圾处理器中。
顾今宵脸一热:“真这么嫌弃的话,你倒是别摸啊!”
然而池月镜已经转身再次走入黑暗中,月光绕着她的背影,流连般转了个圈,她的个头好像比起上次见面时又高了点,纤腰长腿,把一身制式军服穿出了如同高定般禁欲而优雅的气场。
虽然顾今宵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作为跟这个人拥有过两年多婚姻关系的自己,大概毫无疑问就是个瞎子。
她和池月镜是典型的商业联姻,池家是联邦有名的军政世家,专出精英alpha,然而这一代的大小姐池月镜在成年分化时却偏偏成了oga,多方权衡之下,池家挑上了首都星的能源供应商顾家。
当婚讯传来时,顾今宵还在朝云星的商学院攻读研究生,从小接受自由派教育的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也会遭遇这种包办婚姻,当下她就提出强烈反对,并且干脆连订婚仪式都没参加。
第一次见面是在首都星的新年宴会,顾今宵被父母以退学为威胁强制召回,那天的宴会现场喜气洋洋,天空燃放起庆祝烟花,斑斓焰火与壮观的星团交相辉映,将整片夜幕照得闪闪发亮。
池月镜就是在那时走进会场,看得出她那天是精心打扮过的,银色缀亮片鱼尾裙被她高挑的身材衬得曼妙生姿,美艳殊色,气场却又无比强大,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除了顾今宵。
这段婚姻勉强维持了一年半,顾今宵忙着毕业和创业,一直在各个星系间奔波,除了必要的场合,她几乎跟池月镜保持着零交流状态,就这样过了许久,她决定说服对方离婚。
“毕竟我们也不是因爱结合的。”她当时苦心劝说道,“oga也有追求自由和平等的权利,等离婚以后,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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