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采信克里斯多福和薇妮雅的见解,相信佛尔西断的人品,但他毕竟是躲在肃清使傅说中的指挥官——葛涅斯特·霍克枢机脚的宅邸,夏侬他们认为佛尔西斯有可能在无意间为敌人带路。
正困如此,他们才没有前往对方指定的地点,决定另行指定这里见面。
至于目前之所以看不到雷欧波尔特和薇妮雅,是因为他们正前去向佛尔西斯和克里斯多福传达此事,并负责带他们来这。
“这么说来,我还是第一次到教堂里呢。”帕希菲卡说完,一脚踏入那栋建筑。
以黑色为主轴的沉重大厅。
中央整齐排列着让信徒排排坐的长椅,乍看应该可以容纳超过两百——甚至近干名信徒。
长椅前面是神官站立的祭坛,祭坛本身很朴素,只比信徒的座椅略高,背后则耸立着由无数大小不一的彩色玻璃拼贴成的巨大宗教画——花窗玻璃(stained glass)。
“因为老爸老妈都是无神论者嘛。”夏侬说着穿过成排长椅,走向祭坛。“记忆中我和拉蔻儿也几乎没有接触过玛乌杰鲁教,勉强要说的话——顶多就是周日学校吧?”
在故乡麻努林时,帕希菲卡的确没有上过教堂的记忆。
虽曾在周日学校被迫背诵玛乌杰鲁教的教典,但卡苏鲁一家与玛乌杰鲁教的接触就仅止于此。
无神论者也是一大理由——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双亲对主张杀害帕希菲卡的玛乌杰鲁教没有好感。
“嗯——”帕希菲卡点点头,感慨良深地环顾教堂内部。
这栋建筑说朴实,也算朴实。
然而对第一次进入的人而言,这里有一种令人不知所措的氛围。
尤其是设置于祭坛后方墙壁的花窗玻璃,因为非常巨大.有一股令仰视的人震慑的非凡魄力。
“这就是——那个叫玛乌杰鲁的神吗?”
帕希菲卡再度抬头端详那个花窗玻璃,只见上面画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人形,四周围着拥有数对羽翼、身穿白色薄丝的男女——这大概是一般俗世对秩序守护者的印象。
人形的外貌十分模糊,五宫大半被涂成白色,别说是年龄——就连性别都无法分辨。
或许是为了保持“神明”的神秘性,才故意画得模糊难辨。相较于在大多宗教艺术品里明显拟人化的秩序守护者,玛乌杰鲁神的描写多半不具体。
正因为模糊,才能成为人们托付个别愿望的对象——才能吻合各种解释;一旦具体化,势必得割舍许多可能性,这对玛乌杰鲁教这个世界宗教而言,反倒会产生诸多不便。
“好像是。”夏侬跟帕希菲卡一样仰望着花窗玻璃道。
给予明日好运、实现力有未逮的愿望、消除悲剧,或者满足欲望。
无数信徒们恐怕也是如此仰望这片花窗玻璃祈祷。
尽管如今表面蒙上一层灰,庄严的玻璃画也已模糊不清——
“唉,不过也不知道玛乌杰鲁神实际上是不是长这样,秩序守护者倒是看实体就知道。”夏侬说完,耸耸肩。
“可是……”帕希菲卡突然露出若有所恩的表情。“玛乌杰鲁神、秩序守护者——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目的……”夏侬蹙眉低语。
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消除世界根本原则“律法”的破坏者——帕希菲卡。对世界管理者而言。他们难以容忍令自身管理权限出现破绽的帕希菲卡——大概就是这个理由。
可是……
“你还说什么目的——”
“因为呀,听亚菲她们的说法,人类不是在好几千年前输给了那些圆盘敌人,才被关在这个世界吗?”
“……听说是这样。”
“这也就算了——可是后来,玛乌杰鲁、秩序守护者他们从五千年前就一直监视人类,不让我们到外面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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