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感与理智都在告诉他,眼前的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乌萨斯的人,
与手刃叛徒时的感觉不同,眼前之人只是一个无罪的乌萨斯平民,却被冠以“罪徒”的感染者之名,
“我是否过于的情绪化了…”
“入殓者”教导苍川遇到这种情况时如此审问自己,无谓的情感只会变成路上的荆棘,
对方只是过客?
……
少年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他又在胡思乱想了,
“请您注意日常生活中的细节,尽可能不要在源石环境下暴露自己,您的其他指标都很正常!”
名为弗雷德里克的卡普里尼医生细细检查过老者的身体后得出了结论,
随后将几只浅蓝色的粗制抑制剂郑重的交与对方,
“哦,谢谢您,医生,”
年迈的妇人满脸堆笑,双手捧过医生递来的药剂,连身道谢,
随即在腰包里翻找,将一小叠乌萨斯卢布与手上的蜂蜜交与对方,
“下一位!”
弗雷德里克对着缓缓离去的老人点头示意,随后向门外高声喊道,
“来了,来了…”
……
苍川依照着赫拉格提出的要求,坐在弗雷德里克的身边观察他就诊的动作神态,
“放大镜观察衔接处皮肤…”
“温色灯光照观察…”
“镊子轻捶感受手感…”
“用棉签取样试纸分析…”
……
苍川在脑海里记下了他眼前所见的技术操作,
卡普里尼医生的动作细微巧妙,近乎全身心的投入观察着感染者的患处,
“医生与患者的距离虽然很近,但有保持着一种特定的间隔,这段距离对抑制矿石病时遇到的意外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赫拉格突然对此感到开口,指向正在全身心投入治疗病患的费里德里克,
“你要好好学!”
这是苍川听到的赫拉格少有的严厉语气,
“嗯!”
苍川并未多想,向着将军点头示意,随即继续观察,并注意到了身边的萨蒂诺,
红狼与他一样,甚至比他更为投入,
萨蒂诺全神贯注的看着费里德里克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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