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厄斯对贝拉的恶意,或许会将我们拖入危机,而我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后来谎言终于被戳破,事情终于走到最坏的那一步。
无论我有多想改变,我和贝拉,最终还是会回到既定的轨道。我不能自私地要她按照我的意愿生活。
我受了很多伤,□□的痛苦很难熬,精神也是如此。
我的身体一步步衰败下去,我终于在生死关头决定放下所有。
不论是对贝拉毫无根据的寄托,还是对凯厄斯的怨恨。
当我们被眼前的困境所绊倒时,很容易将怨气迁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何况凯厄斯在我平淡乏味的生活里划下了如此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被同化,要尽量表现得不在乎,这样才能不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可是凯厄斯太狡猾了,他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占据了我周围的所有空间,让我无处遁逃。
于是我又告诉自己不能被他的假象迷惑,就算无法逃离,也要让罪魁祸首过得不舒心。
但这于我来说何尝不是折磨。
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它漫长、枯燥、日复一日。
最后我对凯厄斯说要他放弃,那个时候我决定原谅他,也许其中还掺杂了不自觉的心动,只是我不知。
爱情令人快乐,也令人痛苦。我们有时知道不能动心,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沉陷下去。
我渴望有一个能把我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的人来守护我,这种根源来自我母亲无私的爱。
该怎么办呢,有时我在漆黑的夜里不断问自己。
没有人能给我答案,所以我只好这样糊涂地过下去。凯厄斯每日都要为我续命,我们以这种方式将各自绑在了一起。
尽管有时我想,如果凯厄斯没有出现,我压根不会遇见这些糟心的事,为这种人感动不值得。
我们一天比一天亲密,这种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改变还是发生了。
凯厄斯冰冷的气息还萦绕在房间里,像他本人一样昭示着强烈的存在感。
贝拉走了进来,看见我刚经历了一场情迷意乱的模样。
她贴心地没有提这个话题,只是问我是不是还不舒服。
我失落地看着她,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有股飘荡的空虚感。
“你的脸色太差了,我以为你受了伤。”
“怎么会受伤呢?”我勉强笑道:“不是有那个家伙保护我吗?”
贝拉真是个善良的人,明明自己才像是大病初愈的那个,却还要反过来安慰我。
“我从凯厄斯那里听说,你见到了新生儿。”
贝拉坐在了床侧:“是的,前几天,已经过去了。”
“你是怕我担心吗?”
“我只是觉得,迟早要面对这些,终究要适应的。”
我提醒她:“卡伦家族要同她们开战了,你准备与爱德华共进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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