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这小子没准是暴力型精神病,我可得离他远点儿。我赶紧向后撤了几步,可他还是坚定不移地向我走过来,他的两条胳膊一晃一晃的,好像没有骨骼。我转身就要跑,可是却发现那扇铁门被锁上了!
卧槽,这是故意的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小碎步的声音,我赶紧回头一看,发现那个陈刚正在原地转着圈,一圈比一圈快,不过……他的眼睛始终瞟向我这边!
“开门!”我转身去踢那扇铁门,踢了几脚也没人过来。就在这时,我感觉脚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尼玛那个陈刚啥时候过来了?他趴在地上抓着我的脚脖子!
我不敢动粗,就想着要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可是他丝丝攥着不放,还把下半身甩过来作出要缠着我的姿势,我用脚踢他的后背,这才发现他的身子软软的,特别有弹性,根本踢不动。
突然,陈刚抬起头看着我,我靠,他的眼睛没有瞳孔!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两个椭圆形,就像眼眶里塞了一对玻璃珠子做的假眼。
“滚远点!”我冲他大吼了一声,他忽然张开嘴在我腿上咬了一口,我一疼也怒了,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他整个身子向后一仰就不动了。
我愣了,过了几秒,陈刚还是一动不动。我擦,不会出人命了吧?
这时候我身后的铁门响了,钟鸣和那女的走了进来,他们一看陈刚不动了就赶紧过去看是咋回事,很快那女的尖叫一声:“他死了!”
“不会吧?”我咋也没想到一脚能踢死一个大男人,就走过去探陈刚的鼻息,果然没有出的气儿了。
面试能面出人命来,我也是哭了。
“我不是故意的,他刚才咬我……”我向他们解释,钟鸣看了那女的一眼:“叫人过来抬走,就说是他自己撞的。”说完,他摆摆手让我跟着他回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哥真的杀了人?
钟鸣把门关上,小声对我说:“陈刚犯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本来我们让他回家静养,可他还是坚持上班,间歇性地犯病,今天让你赶上了。”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问。
钟鸣叹了口气:“还不是拆迁闹的……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现在他的岗空下来了,你补上。”
我当然要拒绝,可是一看钟鸣那居心不良的眼神,终于明白哥今天被人算计了。而且,还特么是个相当腹黑的大陷阱,如果我不答应,我一定会被他们咬定是杀死陈刚的凶手,至少也是过失伤人!
钟鸣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这是用工合同,你先签三年的,签完以后,你马上就去李家洼,有个急活儿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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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黑岩手办的玄机
就在我距离地面还有两米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后腰一紧,绳子终于到头儿了!
我觉得这是范大同故意的,不然他弄不了这么准。
我晃晃荡荡地被吊着,感觉真像个傻比,我伸手去摸腰上的绳子,弄了好半天才解开,“啪”地一声,我跳在了地上。我抬头看看信号塔,老范应该还在上面慢慢往下爬着。
我四下里寻找着朱罗唇,没找到,打电话给她,发现她关机了。这会儿我才意识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我和她的联系就只有一串号码,一旦出了点儿岔子,我们可能会永远失去联系,这种关系太脆了。
我坐在地上等了半天,居然看到了我掉下来的那包烟,我一边抽一边看着信号塔,终于看到了老范,他爬的虽然不快,却很稳。他刚一下来我就踢了他一脚:“你是想吓死我咋的?绳子的尺寸掐算得那么准?”
范大同还是那副木讷的样子:“根本就没掐,那绳子我用了好几年了。”
我一阵后怕:“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猪一样的队友?这几天你干嘛去了?电话不接,家里也没人。”
老范一边收着绳子一边说:“我知道你去过我家了,还弄坏了音箱。”
额,怎么他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他是先回的家,那我动他dv的事儿……
范大同把绳子卷起来放在背包里,眼神怪怪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毛了:“你是咋知道我在这儿的?你不会又来跟踪我俩吧?”
他从包里拿出个军用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递给了我:“我这段时间找了几个高人想主意摆你的事儿。”我一听,这货还是挺够意思,就把虚木道人领着我抓水鬼的事儿跟他说了。
范大同听了以后说:“那个道长的破解方法是对的,我们必须要找到高大雨的人头,让尸首合一才能安魂,不然迟早都是麻烦,不过……”
我特么就烦他这点,一到关键时刻就卡壳。
“不过什么?你兄弟的命是不是就这么交代了?”我问他,他摇摇头:“现在不只是安葬高大雨那么简单了,我怀疑那个叫袁芳的还利用你干了些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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