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的身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全都爬满了一种很奇怪的虫子,它的样子很像大号的蜈蚣,不过颜色可比蜈蚣好看多了。
蝈蝈很淡定的挑起一根扔在地上,那虫子动了几下,居然一头扎进沙土里,一会儿就不见了。
“这是鬼蜈蚣,我们刚才在处理那些尸体的时候,它们就从地下钻出来,袭击我们的队员,要不是川来得及时,在我身上喷了绿粉,恐怕我已经被它们分食了。”
说着,还微笑着朝那个叫川的年轻人点点头,表示感谢,而那个川也是很有礼貌的回礼,彼此间很是客气,客气到让我感觉气氛很陌生。
鹰很疲惫,在其他兄弟的帮助下,他换了衣服,擦了药油,整个人瞬间精神了。
我朝入口方向望了望,回头问他:“其他人呢?”
鹰望了眼入口的方向,眼神蕴含无尽悲伤的看了一瞬,对我说:“都死了,我是最后一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死了?危险你们不知道撤退啊。”
鹰说:“没有命令,我们不可以擅自行动,也不可以擅自结束任务。”
我看看蝈蝈,说:“他说的是真的吗?这不扯淡吗?张扬呢,你把那小子叫下来,我跟他谈谈人生。”
我话说完,那个鹰也四处张望下,问道:“老板呢?”
蝈蝈指了指头顶上的那个洞口,“他从这里先过去了。”
说完,还大声对所有人说:“大家听着,我们从现在开始分成三队,一队跟我,二队和三队分别由川和岩带队,记住,前面如果出现岔路,二队和三队负责左右,听懂了吗?”
“懂了。”
我站在旁边默默地数了下人,算上我刚好九个,也就是说,每个队三个人,蝈蝈把我安排在一队跟着他,同队的还有鹰。
蝈蝈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鹰来殿后,其他人则以错位纵队的格式前进,我因为一些问题堵在心里所以故意走的很慢,渐渐地就落在后面,默默地靠近那个叫鹰的人,跟他肩并肩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这个年轻人看年纪绝对不会过25岁,白白净净的,生的倒是很好看,在北京,这样的长相要是在北影门口转一圈,说不定晚上就能接到剧组邀约了。
还是老套路,拿出矿泉水递给他,“喝点水,你们刚才辛苦了。”
鹰很不客气的接过水瓶喝了几口,然后把剩余的一点矿泉水连同瓶子一起随手扔在通道边上,然后看着我,伸出一根手指,说:“一个问题。”
我脸上一红,像是小学生被老师揭穿了小把戏一样,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问一个我想知道的问题,而他也会按照游戏规则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紧了紧背上的背包,紧走两步再次与他并肩,小声问:“你听说过江沅这个人吗?”
鹰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听过。”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鹰再次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和你没关系。”
我还想问什么,鹰却忽然拉住我,同时,我也看见前面的队伍也停了下来。
蝈蝈回头看我,示意我归队,我因为没有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犹豫,蝈蝈立刻吹响哨子,哨音急促意思是情况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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