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季嘉泽知道真相,必然会接受不了,想到自己这么骗他,云意就愧疚的无以复加。季砚目光扫过云意揪紧的手,眼神淡漠凉薄到了极点,他提起季清觉的时候云意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可是对季嘉泽却不同,起码她在意他。“大人究竟说什么了?”季砚看着她担忧的样子,心中像是被什么在撕扯着一样。云意见他不说话,起身就要往外走,季砚脑中绷紧的那根弦几乎要断裂,“去哪里。”云意现在实在担心季嘉泽,一边拉门一边道:“我去找四哥哥。”门刚被拉开一道缝,一只手就从她背后伸来,大力的将其按了回去。“砰”的一声响,将云意吓得一抖,她转过身,季砚高大充满压迫感的身影笼罩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一句话就让云意红了眼睛,她愤恨的咬紧唇,“大人就是觉得我在胡闹而已。”季砚现在不想听她说这些,他竭力按耐着想要克制怒火,终于还是掐住云意的下巴,迫使着她抬起头,“先回答我,季嘉泽怎么敢来向你提亲。”季砚的动作有些用力,让云意感到了疼痛,她皱起眉的同时也终于看到季砚眼底隐隐浮着的让人心惊的盛怒,如果云意此刻情绪不是那么激动就能看出他愤怒里所夹杂的心慌。云意也不在意说的话是不是会令他更生气,轻慢的眨着眼帘,笑的无辜又娇媚,“大人该去问他才是,而且大人不是都知道我做过些什么……可能是四哥哥太喜欢我了吧。”这副浑然不知错的态度无疑不是在刺激着季砚,“是谁给的你胆子,爬了我的床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勾引别人。”季砚说话永远都是温文尔雅,云意从没在他口中听过这样粗莽的话,甚至透着抹凌厉的狠劲,她呼吸微窒,指尖不住的发麻。云意眸光颤抖的厉害,下颌的疼痛有愈演愈烈看的趋势,她却还是不管不顾地说着带刺的话,“大人在气什么,反正大人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没关系,你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也不喜欢,你不肯给我的,我自己可以想办法。”季砚已是怒不可遏,却还是抓住了她那句不清不楚的话,皱起眉头问:“谁说得我不喜欢你。”云意双眸发烫,视线愈发模糊,也不再要什么脸面,死死盯着季砚,把所有委屈都说了出来,“大人有把我当作真正是一个女人看待么?你从不主动吻我,不肯要我,即便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无动于衷。”云意忽然觉得自己和徐慧茹没有区别,她悲哀的落泪,“娶我不过是你权衡算计之后的结果,不过就因为你答应过我父亲要照顾我,我仅仅只是你的责任而已!”季砚重重一震,扣着她下巴的手忽然就松了。云意沉默着任泪水淌下,勾起唇角自嘲轻笑,偏偏这样她还是只喜欢大人,她贴近季砚,气息不稳的说着,眼中已然是彻底绝望过后的不在意,“大人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碰我的,我永远是你的,所以大人也不要再管我如何与别的男子调弄风月。”季砚好不容易有所遏制的怒火,在顷刻间燃烧的比刚才还烈,他到此刻才清楚云意究竟是想做什么,这样混账的话她也敢往外说,季砚太阳穴突突的跳痛,声音极冷,“把你的话收回去。”云意用力擦掉眼泪,“怎么,你不给我的我还不能找别人拿么。”她不顾季砚眼里的怒火,一字一句道:“除非大人关我一辈子。”云意说完就转过身想要离开,身子却一下被压到门上,季砚强劲有力的身躯挡住了她所有去路,云意大惊,扭着身体挣扎,不料下一刻双手就被季砚交剪缚在身后。“你放开!”云意又气又恨,抬着脚就想去踩他,季砚却趁机将膝盖挤了进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彻底动弹不得。“你是真知道怎么让我生气。”季砚略低下头,贴着她的耳畔沉哑的吐字,粗重的鼻息撩过肌肤,唇瓣轻轻摩擦着她的耳廓,说不出的暧昧和危险交织在一起,云意从没有试过这样,整个人如遭雷击,难以招架的不住颤抖。“还想着和谁调弄风月?你是真敢想,当我是什么?”季砚怒急而笑,每说一个字喷洒出的呼吸所及之处都滚烫的厉害,云意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脑子里更是浑浊不堪。说出来的话都颤的七零八落,“凭,什么,不行。”“怪我……是我对你纵容太过。”云意耳垂忽然一痛,竟然是大人咬了她,她不敢置信的僵住,在仓促无措中朝季砚快速看去。俊朗沉着的眉眼间依然满布着怒气,除此之外还有一股仿佛要将她穿透的炙热,云意脑中空白了一片,已经不会思考,她尖叫着云意双手被缚在后,身子难以支撑的前倾贴在门上,季砚宽大的手自后勾着她的腿,猛的将她的腰往后一提。“大人……”云意失声轻吟,彻底失了支撑,上半身如同趴伏在门上,她艰难的垫着脚尖摇摇欲坠,将整个身躯的曲线拉扯到了极致。
季砚是真的被她气着了,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被逼到这个地步。季砚腾出手掰过云意的脸,发狠的吻上她艳红虚张开的唇瓣,就是这张小嘴天天说着气他的话。云意口中稀缺的空气也被剥夺,她呜咽着奋力想要喘气,然而张张嘴反叫季砚吻的更深,再不复以往的温柔,强劲的侵略着她口中每一寸软肉,连带着她的每一声娇吟都吞了下去,云意只觉得舌头都被绞的发疼。仿佛要被拆骨入腹的强烈冲击,让云意无力招架的同时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悸动,心脏被激荡的好像要从她嗓子眼里跳出来,眸中则不住的沁出湿意。在云意以为自己快要窒息失去意识的时候,季砚终于松开了力道,却没有彻底放过,依然辗转碾吻着她已经被厮磨的红肿的唇瓣,一抹晶莹的涎丝从云意嘴角拉出,被他轻柔舔去。季砚退开几分,低头看着她的脸,湿透了的双眸早已迷离涣散,被摧残的过的双唇靡艳至极,正轻启着喘气,粉嫩的舌尖无意识的微吐着,季砚眼里的欲色却愈发浓郁。视线落至她被门板挤压的两团雪脯,涨鼓鼓的快将衣裳撑破了吧。季砚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没有犹豫的抬手,一把扯落她的衣带。……守在院中的青梧和宝月在听到屋内的争吵声皆吓的面色发白,暗自揣测姑娘这次是真的将大人彻底惹怒了,正担心着,屋内的声音却渐渐变了调。姑娘的声音从最初的带着哭腔慢慢就变了味道,似哭非哭,百转千回。两人面面相觑,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诧,又快速红了脸各自低下视线。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云意是哭着在极致的刺激中昏睡过去的,季砚扯下架子上的衣袍披在身上,走出去叫水。宝月很快端了水进来,一屋子未散的浓郁气息让她满脸发烫,低眉匆匆朝玉屏后的软榻看去一眼,云意紧闭着眼睛还在睡,身上盖着薄毯看不出情况,但满脸交错的泪痕和唇上咬出的齿痕看着都让人心疼。这是姑娘初次,大人怎么如此不怜惜。季砚淡淡的声音传来,“把水放着,退下。”宝月规矩的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季砚坐到榻边,揭开云意身上的薄毯,未着寸缕的雪白身躯上的斑驳红痕映入眼帘,季砚呼吸微紧。小姑娘皮肤细腻娇嫩,轻易就能留下印记,而他也确实没有克制力道。季砚拧了帕子一点点给她擦拭身体,烛光下,他低垂着眉,目光专注。擦过上身,他轻抬起云意的一条腿,昏睡中的云意忽然不适的扭了扭腰,像是要把腿抽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季砚看着她腿间已经干涸了血迹,心中不舍,柔声道:“这里也要擦,乖。”云意委屈巴巴的皱着眉,轻呢哝了两声就不动了。季砚动作放的愈加轻柔。云意醒来已经是深夜,她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全身就像被碾过后散了架一样,她撑着身子起来,艰难的低吟了一声,喉咙也干的发疼。身上的毯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云意看着身上狼藉的痕迹晕乎乎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接连窜入脑中。耳畔脚步声响起,云意下意识抱住前胸,季砚从玉屏那头走来,看着她防备的样子皱起眉,“挡什么?”“大、人。”云意险些咬到舌头。季砚没有说话,坐下的同时将云意抱在了膝上,身上的遮掩彻底掉落,云意缩进他怀里,心绪百转千回,她和大人现在算和好了吗,她记得大人说得那些话,说喜欢她……“……大人。”云意动了动唇又闭紧,不知该说什么。季砚漫不经心的嗯了声,同时将云意还环抱着的手臂扯下。就这么袒露了身子,云意以前是不羞的,可忽然就无所适从到连脚趾都蜷了起。大人就如同变了一个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滚烫莫测。季砚如同平时拨捻佛珠一般把玩着云意不可一握的柔软,如同点了一把火,灼热的烧烫着云意的身子。云意看着他的动作,羞耻的用力闭紧上双眼,耳尖红的滴血,身子颤颤巍巍的季砚掌中抖动。腿被打开的时候,被开疆拓土般挞伐过的可怕记忆席卷而来,云意怯怯的想要并拢,季砚却不由分手的用手肘抵住她的膝盖。云意无措的仰头,对上季砚晦深的眸色,磕磕绊绊道:“刚刚才……”“那是刚刚。”季砚不冷不热的打断她,慢条斯理的解了衣袍,一边问,“我方才说过什么,可还记得?”云意怔了一下,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说都给你,一次怎么够……省得你再胡思乱想。”季砚声音低哑,手里的动作却不想他所说的话那般冷漠,温柔的让她适应。预想中的可怕疼痛没有到来,云意紧绷的身体化成了水,整个人瘫软在了季砚怀中,喉咙里哼唧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季砚绷紧着下颌,眸色幽暗,滚烫的气息拂在云意耳侧,“还跟不跟我胡闹了?”云意意乱神迷,偏又要强似的倔强回嘴,“我,胡不胡闹,唔……只看大人。”季砚低声轻笑着点头,旋即低下头给云意柔腻的雪肌上多添了一道印记,同时按着她的腰往下一压。“……大人。”云意破碎尖叫,身子抖动如叶。季砚眯起眸,腰眼的麻意催促着他去挞伐,季砚又问:“没记住我说了什么?”云意张着嘴吐气,泪眼婆娑的看他,季砚并不容情,“我说了什么,重复一遍。”云意抵不住浪涌叠起的刺激,洇红着水雾雾的双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大人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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