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和欣喜在胸腔回荡,看了片刻,忍着涌上来的害羞,慢慢上前,谨慎又轻轻的伸手,把喜欢用心形爱心圈起来。
退后几步。
半面的已知被添得满满的,她忍不住笑了笑,原来她这么了解迟南夏。
这是一种思维具现的方法。通过这种方法,姜翘可以理清自己的思路,一点点把迟南夏的形象具体呈现。不一定是正确的,但是一定是她心里的。
她很擅长这种方法,所以她没有沉迷在半面墙的“已知”,而是把目光放在迟南夏三个大字的右手边。
写上“未知”。
她特意把未知写得大一些,以便一目了然。
按照时间顺序,她提笔写“性格大变”“突然不见”、再是“秦北”、紧接着是“他的家人在哪里”、“他是不是受过伤”,而后是昨天看见的“疗养院”。
合上笔冒,她后退了几步,把每个写上的单词都逐一检查一遍,擦掉重复的。
白板左边的已知很满,相较而言,右边的却没有那么多。
这说明,她对迟南夏的了解比不了解多。
忍不住抵着舌尖笑了笑。
但她也不会犯傻,忽略右边白板上的未知。
右边的内容尽管没有走边多,但不可小觑。恰恰是这里,是她所不认识的迟南夏,也是他的内心。
……
目光在秦北那里停留,合上笔帽,打开英语书,把夹在里面的门票拿出来。
秦北画展的门票。
她看着门票,发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呆,理智告诉自己,她得去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去看秦北的画展;情感却不受理智的控制,她从写上姜翘喜欢的人的羞怯中回神,开始想,迟南夏他真的会去吗?
他家里有秦北的画,但是却是在背阴处,画风也阴郁执拗,一个人牺牲了无数去追寻不知道是什么的光芒,这种画作挂在家里,有什么寓意吗?
她有些后悔,前几天和迟南夏冷战去了,没有侧敲旁击一下他和秦北的关系。
所以导致现在躺在床上,从迟南夏会不会去,慢慢纠结,到想真的遇见了,怎么搪塞过去。
于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起床时,头顶有星星给她喝倒彩。
随便吃了些她爸带回来的早餐,姜翘又跑回房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
琴潭美术馆就在眼前,姜翘停住脚步,站在美术馆的面前,把头顶的假发帽正了正。
来往的路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觉得这个戴假发、戴口罩、戴墨镜的人是个行为艺术家。
姜翘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么个造型有些夸张,但是她又很担心遇见迟南夏。只好很不自在地低着头,把墨镜往上推了推,弓着身子往美术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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