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路过按摩小店儿的时候,还有一个大姐姐向骆海招手,吓死人了…
骆海说:“凑合一下吧,镇上就这条件。”
要不是乔荆玉跟着,他就随便找个地方待一晚了,只要有片瓦淋不着就行。
宾馆旁边有个破旧的棚子,是修车的,骆海把电三轮推过去,给了修车的几块钱,今晚就把电三轮留在他们这里充电。估计小石桥明天也修不好,他们回家要绕远路,不充满电撑不到家。
宾馆前台是个中年大姐,烫一头小卷,正嗑瓜子,看见他们进来,头都没抬,“标间还是大床?”
骆海说:“标间。”
“标间?”大姐抬起头,惊讶地扫他们一眼,甩给骆海一把钥匙,“押金一百,楼上左拐第二间!”
骆海付钱拿了钥匙,刚踩上楼梯台阶,卷发大姐又喊一句:“避孕套收费哈!”
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估计整个二楼的客人都能听见,要不是外头下大雨,可能整条街都能听见。
乔荆玉的脚步生生顿住,看了骆海一眼,骆海的表情也挺丰富多彩的。
二楼的标间特别简陋,还有一股霉味儿,就两张床,一张老式书桌,一台电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开。
床单被罩就是宾馆标配的白色,但是这家的床品白里透着黄,看着像没洗过一样。
乔荆玉这辈子没住过这样的房间,就算借住骆海家里,骆海也给他收拾的干干净净,一进屋就流露出了嫌弃。
不过好在有浴室有热水,要是连这都没有,乔荆玉真要崩溃了。
俩人都淋透了,乔荆玉先进浴室洗澡,骆海脱了全身衣服,披着浴巾坐在床上,给村长打电话,让他今晚去家里帮忙照看爷爷。
他挺不放心的,自从爷爷生病,都是他照顾的,老头特别倔,估计不愿意麻烦别人。
骆海又给爷爷打了个电话,问这问那的,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还被老头骂了一句“你事儿真多”,这才把电话挂了。
他发了会儿呆,等回过神来,目光转向洗手间。
乔荆玉正好洗完了,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他那件衬衫。
他的衬衫太大,乔荆玉穿着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长度刚刚遮住屁股,两条小细腿露着,腿很白,膝盖有点红。
骆海盯着他,感觉嗓子有点干燥,“你怎么…穿这个?”
乔荆玉一张脸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粉,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我没睡衣。”
他俩的衣服都淋湿了,就骆海这件衬衫一直被他抱在怀里,基本没淋到。
几乎是他坐在床上的瞬间,骆海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了,“我去洗澡。”
乔荆玉莫名其妙,还以为床上有钉呢。
浴室里热气扑脸,骆海一进去就觉得闷热,洗手池里扔着乔荆玉的衣服,最上面就是内裤,还是那条海绵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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